之前李嬋總用子不適,畏寒畏冷來推拒一些事。
就連上一次去送趙青時,她也是以怕冷為名,躲在城樓邊的酒樓上,讓得姜云卿出面去替陳瀅他們周旋,既賺得了人,卻又半點沒有沾惹到是非。
后來回去后還“大病”了一場,“剛好”躲過了呂太妃的賞梅宴,也避開了那次在宮宴上的麻煩。
如今張妙俞和陳瀅看似關心的話讓得她笑容有些掛不住。
看著兩人笑著的模樣,李嬋心中忍不住生出惱怒來。
若非是為了孟少寧,她怎么會想要去孟家 李嬋心里憋著氣,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想起那個光風霽月,俊朗如畫中之人的男子,李嬋壓著心中的怒意,半晌才擠出來一句話來 “我子只是受不得冷,哪就那么弱了”
“再說我與云卿交好,你們既然去了,我也總要去給孟老將軍他們拜個年才是。而且齊王府向來不得人看重,年節時也沒什么人往來,與其冷冷清清的在府中待著,倒不如與你們一起,還能鬧一些。”
姜云卿看著李嬋強撐著笑臉的模樣,有些似笑非笑。
齊王府的確是不得皇帝看重,可要說沒什么人往來簡直就是玩笑,不說其他的,李嬋為齊王府郡主,年節入宮拜見各宮宮妃,太后太妃,以及那些皇室宗親都是免不了的。
更別說齊王雖是閑王,卻也不是真的什么權勢都沒有,年節入府拜見之人比比,怎么都說不上一句“冷清”。
姜云卿看著李嬋的模樣心中嗤了聲。
李嬋的體是什么況,沒人比她更清楚。
雖說比尋常人要弱上一些,可也斷然沒有到吹吹冷風便要大病一場的程度。
可是李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卻總要裝出一副荏弱的模樣來,借著自己的體原因來避開一些麻煩,算計一些人。
姜云卿拍了拍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還滿臉關心的陳瀅兩人,對著李嬋說道“你若是覺著子還好,那就一起吧,反正人多也鬧,等我府中的事忙完之后,我和阿瀅她們也正好去齊王府給王爺拜年。”
李嬋頓了頓,才笑道“好啊,父王見到你們,定會高興。”
姜云卿笑了笑沒說話。
高興不高興,那可說不準。
陳瀅站在兩人后,聽著姜云卿兩人的對話,眉心輕皺了皺。
她看了看前面邊走邊說話的姜云卿,又看了看淺笑盈然的李嬋,總覺得她們兩個人之間有些怪怪的,可是卻又一時間說不上來到底哪里奇怪。
陳瀅拉了下張妙俞,聲音特別小“小魚兒,你有沒有覺得她們兩個怪怪的”
張妙俞茫然,抬頭看了眼兩人搖搖頭“沒有啊,不就是平常那樣嗎”
陳瀅見張妙俞完全不知道,不由也是搖了搖腦袋。
難道是她想多了為什么她總覺得她們兩個怪怪的 張妙俞看著陳瀅問道“怎么了阿瀅有什么不對的嗎”
陳瀅抿抿嘴唇“沒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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