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聽到這聲音,連忙散開,紛紛行禮“太妃娘娘。”
“都起來吧。”
呂太妃揮揮手,被扶著過去之后,掃向眼帶沉色的李廣延,又看了眼溫和淺笑的姜云卿,朝著諸人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么,遠遠的就瞧見鬧的不行”
李昊林湊上去想要說姜云卿和王的事,卻被李清澤搶了先。
李清澤生怕呂太妃再問了什么,刺激了李廣延,便避重就輕的說道 “也沒什么,就是剛才太妃娘娘離開時,我們玩了會雅令,姜小姐得了頭彩,我們正要五皇兄去將那彩頭取來呢。”
“哦什么彩頭”
“是柴延的陳宮夜宴圖。”
李文驥笑道“我之前無意間得來,就一直將其放在母后宮中,今難得這么鬧,便拿出來當了彩頭,太妃娘娘剛才不在,都沒見到三哥和姜小姐兩人你來我往的架勢。”
呂太妃眉眼輕揚,掃了李廣延一眼“難怪廣延板著個臉,怎么,是輸了”
李廣延深吸口氣,壓下心頭暴虐,強笑了笑“太妃娘娘說笑了,姜小姐技高一籌,我輸了也正常。”
呂太妃似笑非笑的看了會兒李廣延,倒也沒戳破他的謊言,只是說道“那真是可惜,哀家最是喜歡瞧鬧了,早知道哀家剛才就不該離開,這么鬧的事兒,哀家居然沒碰上。”
“太妃娘娘這話說的,您要想看,咱們再辦就是,只是這次可別選那么難的玩法了,玩不過三輪簡直有些丟人。”
李昊林說道。
呂太妃笑起來“哀家可沒那么好的東西當彩頭。”
李廣延經過一會兒調整,臉上已經恢復如常,若是不細瞧,很難再看到他眼底深處藏著的翳。
他起走到呂太妃旁,開口道“何勞太妃娘娘破費,前段時間父皇賞了我兩刀澄心堂紙,還有幾顆鳧山石。那澄心堂紙我贈給了先生一些,手中還剩下一刀,不如便連同鳧山石一起當作彩頭好了。”
“誰若是贏了,便將其贈給誰。”
眾人聽到澄心堂紙時,都是面露驚色,要知道澄心堂紙何其珍貴,如今市面上不過仿制的澄心紙都一紙難求,更別說正宗的澄心堂紙,這可比什么東西都珍貴。
至于那鳧山石,說是石頭,卻是珍寶。
鳧山位于大燕西北之地,盛產寶石,而鳧山石乃是其中翹楚,色澤明亮,顏色多變,無論是研磨了之后嵌在冠上,亦或是做成鎮紙之物,都是極為難得的珍品。
這兩樣東西雖比不得那副“陳宮夜宴圖”,可是價值也是不菲,人群中不少人都是露出期盼之色來。
李文驥在聽到澄心堂紙的時候,卻是臉色微變。
元成帝向來對他不錯,對皇后也是敬重,而且自從大皇子被貶之后,他得了大皇子手中那些勢力,在朝中可謂是原比其他皇子要厲害的多,元成帝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么,可是暗中卻對他更加看重他。
可就算是如此,他也從來沒得到半點澄心堂紙,反而是李廣延,居然一得便是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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