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是積食了,隨便走走。”
“大半夜的翻將軍府院墻,私闖女兒家閨閣,王爺這食積的是不是太多了些?”
君璟墨面無表情:“你就不能好生說話?”
姜云卿扯扯嘴角:“所以王爺到底干什么來了。”
“也沒什么,就是本王聽說了之前姜家的事情,所以過來看看你。”
“姜家的人不知所謂,姜家的那個孤女也太過張狂,這般欺辱算計于你,可要本王出手替你教訓她?”
姜云卿倒是沒想到君璟墨是為了這個,不由好笑。
“王爺倒是古道熱腸,只是教訓李云姝,你準備以什么為名目,總不會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
“以你我的關系,我替你教訓個孤女,還需要什么名目…”
“等等,這話可不能亂說。”
姜云卿坐直了身子,直接打斷了君璟墨的話。
“你貴為王爺,我不過是個臣子之女,我們不過是區區數面,能有什么關系?王爺可別開這種玩笑,要是讓別人聽去了,怕是會誤了你清譽。”
君璟墨聽著姜云卿毫不猶豫的拒絕,臉色沉了下來:“姜云卿,哪怕你再不愿意承認,你我之間也有過夫妻之實。”
“那夜匆忙,并未飲藥,說不定你腹中還有了本王的孩子。”
“本王絕不會讓子嗣流落在外…”
姜云卿聞言揮揮手:“這個王爺可以放心,我不會有孩子。”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姜云卿淡聲道:“王爺該知道我的醫術,只要我不愿意,哪怕與人夜夜春宵,這具身子也不會有孕。”
那天亂葬崗上的確匆忙,可姜云卿在事后就已經處理過身子。
下山之后,送熙春和衛嬤嬤去杏林堂的時候,她也取過藥。
為了防著被人知曉她已經不是完璧之身,惹來麻煩,她將的藥物混在了外傷的藥物之中,且后來又讓穗兒單獨出府去買回來幾味藥材補足。
湯藥早已經服食,且如今已過去一個多月。
她癸水早就已經來過,又怎么會有孕在身。
君璟墨聽著姜云卿說不會有孩子的時候,心底失望了一瞬,只是轉瞬又聽到她說夜夜與人春宵,瞬間就黑了臉。
“夜夜春宵?”
君璟墨咬牙一字一句道,“本王倒是不知道,姜小姐這般豪!邁!”
姜云卿輕笑:“男歡女愛,人之常情,王爺先前與我之時也非第一次,想來府中姬妾不少,夜夜春宵當也體會過才是。”
她說話間想起那天夜里君璟墨的最初激動時,那什么蔫下去的速度,忍了忍還是站在醫者的角度勸誡了句。
“只是王爺,這貪歡傷腎,失精傷身,雖說王爺體格健壯,卻也不能太過貪念女色損耗精氣,否則對持久耐力皆有障礙…”
“你說什么?”
姜云卿只以為自己戳破了君璟墨男人自尊,拍拍他肩膀。
“王爺不必不好意思,這男人嗎,好女色正常,看在咱們相識的份上,我替你把把脈,待會兒替你開副方子,保準能讓王爺雄風大震!”
君璟墨先是不解,轉瞬大怒,隨即黑著臉咬牙切齒。
“姜!云!卿!!!”
個無恥之徒!
去你娘的雄風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