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不用來上課了!”張教授說了一句,就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示意他們出去。
“憑什么呀?”劉衛華總算醒過來了,頓時覺得面子上掛不住,羞惱地問。
他是班里出了名的混子。
自從上了大學,就一天二十個小時待在網吧里打游戲。
經常曠課。
形容邋遢。
跟社會上的“女朋友”同居,據說還讓女朋友墮過胎…
總之,整個人越來越猥瑣。
白小魚自認除了課程被落下了,還算是個五好青年,如今卻跟他被劃為同一類…心好塞。
“你們兩個,曠課次數超過十次,以后都不用來聽我的課了!期末考試也不用考,反正考也考不過!”張教授面無表情地說。
劉衛華“啪”地一下把書扔在桌子上:“不上就不上,誰稀罕!”
然后摔門走了。
白小魚卻不能這么任性。
她已經掛了三門課了。
再掛這個,根據學校的規定,就要直接留級,連補考的機會都沒有。
上一世,因為種種原因,她沒能拿到畢業證。
最初她以為,她都成了白氏的繼承人了,區區一張大學文憑算什么?
然而她錯了。
一旦身居高位,哪怕一個小小的污點,也會被無限放大。
上一世,在海城的名媛圈里,沒拿到畢業證,就成了她最醒目的標簽之一。
怎么洗都洗不掉。
這一世,她絕不再讓這些成為她的軟肋。
白小魚站了起來,歉疚而誠摯地說:“張教授,我知道曠了好幾節課,是對您的不尊重,對學習機會的不珍惜。
但是,我是因為出去做兼職給耽誤的。
其實我有認真地看書,有些重點也都背下來了。您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白小魚覺得,像她這樣懂事的乖寶寶,張教授一定會心軟。
但是,他卻明顯并不相信:“在我這里,這套不管用!出去吧!”
“張教授,白小魚家庭條件不好,學費,生活費都得自己掙。她說的是真的!我們都可以作證!”夏思源立刻幫她說話。
然后引來蘇黎毒刺一般的眼神。
“是啊!白小魚還借了我的筆記去,每晚熬到深夜認真學呢!”王筱薇也說。
白小魚看了王筱薇一眼。
她沒借她的筆記。
她借的是副班長孫想的筆記。
夏思源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老師們都喜歡他。
他的話顯然有一些分量。
張教授有些松動了,問白小魚:“你說你把重點都背下來了?”
“是啊張教授!”
“那你背一背,化學滲透假說。”
白小魚張口就來:“化學滲透假說就是線粒體內膜上的呼吸鏈起質子泵的作用…”
巴拉巴拉…
白小魚說得好不利索,就跟照著書在念一樣,一字不差。
張教授懷疑她在作弊,走過來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桌上的書沒有翻開,也不見手機。
“那你再說說…什么叫信號序列。”
白小魚又張嘴就來,巴拉巴拉說了一通。
全班三十多個同學,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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