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緹上仙也沒推辭,就幫她算了一卦。
“怎樣?”白小魚問。“可有化解之法?”
“嗯…”浮緹上仙點點頭。“黑水,龍騰,紅燭。”
“何解?”
“黑水,龍騰,是指龍淵。”浮緹上仙說。“紅燭,是指婚配。你們白族,有人在龍淵婚配,則可化解此厄。”
白小魚:“…婚配?”
浮緹上仙點點頭。
“哇!大師姐,你要嫁到龍淵了嗎?你好厲害啊!到時候發達了,可別忘了師弟我啊!”九黎一臉夸張之色。
“為什么是我?”白小魚問。“我們白族人多著呢!”
“白族其他人,都太平庸了,神族能看上?”九黎搖頭。“如果要聯姻,非你莫屬。”
白小魚沒說話。
晚上,白小魚和九黎攙扶著病弱的浮緹上仙,去了商議討伐妖皇的大會。
李岙坐主位。
他是此次行動的主帥。
蕭義貴為帝子,自然不需要親自披甲上陣,只在旁看著。
浮緹上仙三人一亮相,諸仙紛紛打招呼。
李岙也關心地問:“浮緹上仙,你的身體如何了?”
浮緹上仙面色青白,卻強撐著笑道:“之前以為我兒和小魚都出事了,受了些刺激,現在他們平安回來了,就好多了!不好意思,讓各位擔心了!”
“那就好。”李岙指指他左手邊的第一位,說:“快請坐。”
師徒三人一起在長桌前坐了。
“今天我們齊聚一堂,是為商討妖荒劫雷陣的破解之法。”李岙說。“之所以在符門商議,是因為這件事,著實需要符門的相助!還望浮緹上仙——”
“咳咳咳咳咳咳!”浮緹上仙突然一陣劇烈地咳嗽。
他用手絹捂著嘴,看起來很辛苦。
等咳嗽完了,手絹上居然有血!
“爹!”
“師父!”白小魚和九黎都驚叫。“您怎么了?怎么手絹上有血呢?”
“咳咳咳咳!沒事!沒事!”他一邊擺著手一邊說:“剛剛就是嗆了一下。”
“嗆一下還能嗆出血來嗎?”白小魚皺眉說。“鐘藥師,能否麻煩您幫我師父看一看?”
鐘藥師點點頭,過來幫浮緹上仙把脈。
把完了以后,他語氣沉重,皺眉說:“浮緹上仙這傷…實在是不容樂觀啊!切忌動用靈力!好好養上七八十年,可能能恢復。”
“七八十年啊?”眾人都面帶憂色。
這樣還怎么去破陣?
“是啊!”鐘藥師說。“那可是荒古劫雷!雖然只是掃了一下,卻也傷到了根本!你要是不聽我的話強行用法術,金丹會破裂的!”
“這么嚴重啊?”白小魚一臉憂心。
鐘藥師點頭,退回了原來的座位。
“兩位上神。”九黎驀然站起來,行禮道:“我爹身體這樣,恐怕是不能再進妖荒劫雷陣了!”
他本以為你李岙會為難。
不曾想,他卻淡淡點點頭,說:“嗯!浮緹上仙這樣,當然不能再進去,好好養傷即可,千萬要保重身體!”
九黎坐下,和白小魚對視一眼。
這么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