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玉看看他們,又看向樊少霆:“我擦!樊少霆,你這是從哪個垃圾堆收來的兩個破爛!長得跟死太監似的!特么放在家自己玩好了,沒事別帶出來污人眼睛!”
他伸手就去捂張三風的眼睛:“三兒,別看他們!看了長雞眼!”
張三風面無表情地拿掉他的手:“眼睛長不了雞眼,那叫針眼!”
賀蘭玉:“是嗎?好吧…”
“你特么說誰是太監!”田復氣得嘴都歪了。
“當然是說你們兩個!這都聽不出來?”賀蘭玉一臉“關愛智障”的表情。
“你——”田復一把揪住賀蘭玉的衣領,眼看要打架。
“誒誒誒!”白小魚冒出來,分開了雙方。“大家都是公眾人物,當眾打架被人拍到了可不好啊!”
田復本來要打賀蘭玉的,但是被她一推,就打了個空,還趔趄了一下,差點摔著。
他頓時面紅耳赤,又惱又怒,伸手就去推白小魚:“滾開!”
然而,還沒碰到她,卻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頓時覺得半天身體都又漲又麻,動不了了。
是張三風,眼神冰寒地抓住了他。
“白小魚!”樊少霆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啊!”白小魚指著田復說。“這小姑娘說話太傷人!我跟她講講道理而已!”
“你特么說誰小姑娘!”田復又痛又怒,滿臉通紅地大吼。
“呃…不好意思,不是姑娘啊?聽這聲音,像個小伙子?”白小魚笑嘻嘻地說。“小伙子,你剛才說的話,真的很傷人的!
要不這樣,這事是你挑起來的,你給他們道個歉,咱們今天就這樣揭過去,好不好?”
“我哪里說錯了嗎?你們白氏娛樂的藝人這都什么玩意兒?一個又黑又丑像條狗!一個又蠢又白像頭豬!就這兩貨,要是都能紅了,母豬都能上樹了!”
白小魚眼神微冷,示意張三風放了他,說:“是嗎?那我跟你們打個賭如何?”
田復揉著酸痛的手腕,后退了好幾步:“打什么賭?”
“我賭…三個月以后,他們兩個就會紅透半邊天!連續霸榜,讓你們望塵莫及,敢賭嗎?”
“哈哈哈!”卻是樊少霆哈哈大笑起來。“白小魚,你得了神經病吧!他們兩個?田復和鐘子非不知道他們是誰,我還不知道嗎?兩個素人?”
“就他們兩個素人。”白小魚篤定地說。“你們敢賭嗎?”
田復和鐘子非都看著樊少霆。
樊少霆說:“跟她賭啊!這種必贏之局,怕什么?”
“行!”田復便說。“賭什么?”
“你們剛才不是說了嗎?如果我們贏了,你們兩個,跪著給賀蘭玉和張三風!如果你們贏了,也一樣!賀蘭玉和張三風跪著給你們!”
賀蘭玉和張三風都面色鐵青地看著白小魚。
這特么是什么賭注?
“就這樣?那多沒意思呀!”樊少霆卻說。“你敢不敢再加點賭注?”
“加什么賭注?”
“錢啊!要賭,當然就要賭錢了!跪著,那是他們四個之間的賭注,咱們兩個再來賭點錢,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