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以后,他把樓二拉到一邊,問他:“賀蘭溪怎么回事?”
樓二問:“為什么這么問?是不是小魚說什么了?”
“她一直喝悶酒,喝了很多。”王牧說。“然后說,賀蘭溪離開她了之類的話…是真的嗎?”
樓二一臉為難:“大師兄,你就別問了。”
這樣的神色,落在王牧眼中,就是肯定他的話了。
“他居然這樣對小魚!”王牧恨得牙癢癢,一拳砸在一個花架上。
那個花架上有一個盆栽,被他砸得直晃蕩。
“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樓二說。“他們都瞞著我,不告訴我。”
樓二不是靈媒,有些事情,不適合告訴他。
所以他是這個院子里面唯一一個不知道賀蘭溪化樹的人。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嗎?”
樓二搖頭:“小魚在海城,就說他來了龍城。現在來了龍城,又說他去了國外。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之前,他保我離開千皓娛樂時,我還覺得他特別好!我在他面前自慚形穢!他是小魚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大師兄說。“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這樣傷害小魚!小魚才剛生了孩子,他就拋妻棄子!像小魚這樣好的女孩子,他怎么忍心這樣對他?”
“拋妻棄子?”樓二疑惑地問。“小魚是這樣說的嗎?”
“小魚喝多了,可能是把我當成了賀蘭溪,剛才一個勁兒哭著哀求,說讓我不要離開她,回來之類的話…”王牧說。“除了賀蘭溪在她孕期有了外遇,還有別的什么可能嗎?”
“可是…”樓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這時,崔姨出來了。
剛才她聽到外面一聲響,就急忙穿了衣服出來看賀蘭溪的情況。
今天晚上白小魚沒有把他抱進屋里去,一直在花架上放著。
大師兄見有人來了就沒有繼續說,囑咐樓二有情況給他打電話,就告辭離開了。
走之前,還憂心忡忡地看了屋里一眼。
后來,樓二才突然想到哪里不對勁。
如果真的是賀蘭溪拋棄了小魚,以她的性子,怎么還會巴巴地住到賀蘭溪的祖宅里來呢?
而且,賀蘭溪的心腹崔姨跟墨戰,也一直跟著她。
這不合常理。
不過,大師兄已經走了,這個念頭在他腦子里轉了一圈兒,然后又發生了其他的事情,他就沒再提起了…
自從來了龍城,白小魚每天早上都會很早起來上山去。
一來鍛煉身體。
二來,查探是否有異常之處。
這些日子,她已經將這龍山仔仔細細地搜索了半座山。
昨晚雖然喝多了,但是生物鐘還是讓她在五點半準時醒來。
洗了個澡,換上運動服出去,崔姨見了她問:“又要上山?”
白小魚點頭。
“順便接桶水回來吧!”崔姨說。
“接水?什么水?”白小魚問。
崔姨拉著她走到院子里,遠眺后方,指著蜿蜒的山頂說:“到了山頂上,有小路一直往那個方向走。”
“嗯,我去過。”白小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