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溪想了想,又問:“那個珠子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小污說:“具體我也不知道啦!當時老龜給她珠子的時候,是單獨跟她說話的,不讓我聽。”
“你沒問她?”
小污:“問了,她不說。她說那是她跟老龜的約定,不會告訴任何人。”
賀蘭溪皺眉。
“但是我經常看到她拿著珠子發呆。”小污補充說。
賀蘭溪沒再問下去。
“喲?白小魚,你也來海洋館玩啊!”這時,有人叫白小魚。
白小魚轉身一看,是鄧躍明。
就是感電項目組的那位大師兄。
白小魚皺了皺眉,打招呼說:“鄧師兄,你也來海洋館?”
“是啊!”鄧躍明很熱情的樣子,好像之前沒有污蔑過白小魚,沒有發生過任何不愉快。
“賀蘭總!很高興見到你。”鄧躍明伸手,要跟賀蘭溪握手。
賀蘭溪看著他,卻沒伸手,也沒說話。
這位,是十年后顧行的左右手。
罪惡滔天的劊子手。
他把海水變成了紅色。
鄧躍明也是個人才,一點不尷尬,自我介紹說:“賀蘭總可能不記得我了。我叫鄧躍明,是海大感電項目組向教授的學生,也是小魚的師兄。之前談項目的時候,我們見過。”
賀蘭溪依然沒有伸手,淡淡說:“聽說前段時間你們的系統出了問題,數據被人盜走了?”
鄧躍明總算收回手去,說:“是啊!我們的機器被黑客攻擊了,不過現在在警方的幫助之下,已經修復了漏洞,您放心!”
賀蘭溪點頭,又問:“小魚去了項目組,麻煩你們了,希望你們以后多教教她。”
“哪里話!小魚特別聰明。就是來的次數有點少了!好幾次重要的實驗她都沒有趕上。”鄧躍明的語氣跟一個愛護學妹的大哥哥一樣,親切地說:“小魚,我知道你課也挺多的,不過以后還是要抽時間經常過來。”
白小魚淡淡笑了一下。
這段時間向教授出國交流去了。
實驗室就讓鄧躍明管著。
她都是按照實驗排期去的,結果每次去了就被告知,實驗提前進行了,或是被挪后了。
這肯定是他故意的。
好在教授也快回來了…
“你們來看什么呢?是不是也去看那個會寫字的海豚?”鄧躍明又問。
白小魚點頭。
他們現在就在海豚館外。
“我也是來看海豚的,咱們一起進去吧。”鄧躍明說。
“不了。”白小魚直接拒絕。“我們還有些事,鄧師兄請自便。”
說完,她拉著賀蘭溪就走了。
鄧躍明看著他們的背影,笑意漸漸沉下去,眼里浮起一股陰沉。
他看上的東西,他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從小到大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是這樣。
白小魚也不例外。
進去之后,白小魚奇怪地問賀蘭溪:“你好像對鄧躍明有敵意?”
鄧躍明針對她的事情,白小魚并沒有跟賀蘭溪講過。
賀蘭溪回答:“這話該我問你才是,你對他有敵意,為什么?”
“這個人…一言難盡。”白小魚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