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白小魚看向賀蘭溪。
賀蘭溪回答:“也好,星河就喜歡熱鬧。”
李星河:“…”
郝寶貝和楊潔對視一眼,偷笑。
于是,他們直接退了之前的小房間,重新要了個大包間。
李星河是個特別能搞氣氛的,上來就招呼:“大家難得宰到賀蘭,今晚上大家別客氣,喜歡什么就點!”
郝寶貝她們還真不客氣,都點了自己喜歡吃的、喝的。
李星河是個麥霸,抓著麥就不松手,什么歌都能唱。
偏偏郝寶貝也是個麥霸,兩個人搶麥搶得差點打起來。
后來,黃朵朵看不下去了,一把將麥搶過來,遞給了賀蘭溪:“賀蘭總,您唱一個吧!”
賀蘭溪也不推辭,點了一首歌,唱了起來。
這一唱,頓時四座皆驚。
他的音色本來就好聽,不摻一絲雜質。
唱起歌來,簡直比原唱還動聽,猶如。
白小魚呆呆地看著他。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有種高于塵世的冷峻感,好看得讓人心顫。
白小魚突然發現,這一世重生,她無數次告訴自己,一定不要再跟之前那樣迷失在他的世界里。
但實際上,這種掙扎根本毛用都沒有。
經歷十年的被拒絕,一次又一次地受挫,她還是為他著迷,越陷越深。
一曲唱完,掌聲無比熱烈,連點歌機都給出了一百分的滿分。
“我也要唱!”白小魚蹦過去。
“你別折磨我們的耳朵了!”郝寶貝又把麥搶了去。
“不行!我必須要唱!”白小魚將麥搶了過來,點了一首自己最拿手的。
一如既往,她唱歌的時候,大家都捂著耳朵。
聲音倒是響亮,但是,那調跑得讓人心臟受不了。
一首歌沒唱完,黃朵朵和楊潔在用頭撞沙發,郝寶貝忍不住去搶她的麥,白小魚卻伸胳膊擋著她,非要把這首歌唱完,兩個人搶成一團。
就在這時,一個服務員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端著個大托盤,里面裝滿著剛剛他們點的食物、酒和飲料。
就在他推門進來的一剎那,白小魚的歌聲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
她的眼神不動聲色地看向那個服務生。
十八九歲的年紀,白皮膚,有些瘦,無論是合體的服務員制服,還是熟練的動作、禮貌而公式化的神態,都表示他是這個KTV的普通服務生之一。
但是,就在他進來的一瞬間,白小魚突然就心頭一跳。
這個人身上,帶著一種殺氣。
讓人心驚肉跳的那種。
他來到桌子旁,往桌子上擺吃的。
白小魚假裝繼續唱著跑掉的歌,不動聲色的朝服務員那邊挪去。
服務員左手托著托盤,右手將托盤里的東西往桌子上擺。
突然之間,他的右手接住了托盤。
左手姿勢一變。
那股殺氣便突然陡然變得尖銳起來。
白小魚飛起一腳踢在了他的左手上。
“砰!”地一聲。
經過消音的低響。
一顆子彈射到了賀蘭溪旁邊的沙發上。
與此同時,白小魚的這一踢,已經踢斷了他的手骨,他手里的槍握不住,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