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溪嫌棄地將他推開:“你現在可以去公司辦理離職手續了,我已經簽字了!”
李星河張大著嘴,然后拉著賀蘭溪的手:“賀蘭,我的小心肝,你永遠是我的最愛,我再也不會愛上別人了…”
這個周末的時候,賀蘭溪要去參加一個訂婚宴。
他讓白小魚開車回白家,接唐瀅。
唐瀅打扮得像個公主,穿著藍色的漂亮禮服,頭發染成了栗色,燙成了微微卷曲,在太陽的映照下,讓人聯想到絲滑的巧克力。
打開車門,唐瀅高興地叫了半聲“哥”。
剩下半聲就被卡在了喉嚨里,然后轉換成:“李星河,你也在啊?”
李星河挨著賀蘭溪坐著,甜甜地沖她招手:“嗨!唐大小姐!我們特地來接你呢!快上你的車,跟我們一起走吧。”
唐瀅又看了一眼開車的白小魚,以及副駕駛座上的墨戰,默默地上了另一輛車。
“哈哈哈!”李星河笑得很囂張。“小魚,你看到唐大小姐剛才的表情了嗎?哈哈哈!”
白小魚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問:“李總,你為什么要穿一身粉色的西服?”
粉色的西服,真不是隨便哪個男人能駕馭得了的。
但是李星河穿在身上,當真是顯得無比合適。
顯得朝氣蓬勃時尚有型的同時,還不失男人味。
“今天是去參加訂婚宴嘛!當然要穿得喜慶一點。”李星河說。“誒?小魚你知道今天訂婚的那個男主人,叫什么名字嗎?”
白小魚知道。
她聽見賀蘭溪的電話了。
但是她搖頭,說不知道。
“你知黃大福金店嗎?”
“知道啊!海城好幾家呢!”白小魚說。“而且,好像很多城市都有黃大福。”
“嗯。今天訂婚的,就是黃大福金店的少東家,他的名字叫黃金。”
白小魚適時地表示了一下驚訝:“黃金?”
“是啊!姓黃名金!他們家賣黃金的,索性給兒子取名就叫黃金,你說好笑不好笑?哈哈哈!”
白小魚:“好笑。”
“那你怎么不笑?”,
“講笑話的人自己笑得跟個傻子一樣,別人就笑不起來了。”
“嘿,你怎么說話的?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為了你才特地跟來的。”李星河若有所指地說:“我怕別人欺負你。”
“我一個保鏢,誰欺負我做什么?”
“保鏢嗎?”李星河調笑著看向賀蘭溪:“保鏢嗎?嗯?”
賀蘭溪沒吭聲。
他們去的地方,是一棟海邊別墅。
白小魚其實很熟悉這個地方。
因為,跟黃金訂婚的喬藍汐,正是白小魚上一世回歸白家后的好朋友。
她經常來這里找藍汐。
還曾在這里目睹她懷著孩子,被婆婆和小姑子各種刁難。
最后,她得了抑郁癥,走向了別墅前的那片大海…
說起來,她們姐妹兩個,還真是殊途同歸呢!
黃金人如其名,家里當真有金山銀山。
這棟別墅,就價值兩三個億。
寬闊而精心養護的綠地花園,足有上千平。
在寸土寸金的市區沿海地帶,實屬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