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白小魚壓根沒往那個方向想。
現在就突然就想起來,他恐怕是為了幫那個女警,把她給坑了。
媽的!
重色輕友的貨!
后來,樓二又跟她千叮嚀萬囑咐,說這種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萬一泄露出去,肯定招來黑社會的報復。
白小魚又不傻,當然不會說,連賀蘭溪她都沒說。
賀蘭溪好幾天不跟她說話,白小魚剛開始還能憋住,到后來,就實在憋不住了。
辦公室里,她跟條死魚一樣趴在桌子上,瞅著對面的賀蘭溪:“賀蘭總,你跟我說句話吧!”
“你一天到晚把我跟你綁在一塊,卻又不跟我說話,我會悶死的!”
“賀蘭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去那種地方了!”
賀蘭溪半點沒有要理她的意思。
等他覺察辦公室里突然安靜下來的時候,他就發現,白小魚趴他對面,睡著了。
他起身,舉手就想把她拍醒。
然而最終,他卻沒有拍下去,起身走到她身邊,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了,給她蓋上。
然后,出去開會去了。
出門的時候,他囑咐秘書室,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白小魚是被第六感驚醒的。
一種動物的本能,讓她猛然睜開眼睛。
不用回頭她就知道,屋里有陌生人。
兩個女人。
她回頭,就看到了唐瀅和孫秘書。
唐瀅的脖子上,還戴著賀蘭溪送給她的那條項鏈。
此時,她的眼神定格在白小魚身上披著的衣服上。
孫秘書皺眉呵斥:“白小魚!上班時間你怎么在睡覺呢?”
白小魚機智地回答:“我上的是夜班,白天補一會覺,賀蘭總是允許的。”
一邊說著,她一邊站起來。
身上的衣服滑落,白小魚后知后覺地發現,身上披著賀蘭溪的西服。
有股他的味道…心里淬不及防的漏跳了一拍。
他還會給自己搭衣服呢?
“你身上披的西服,是我哥的吧?”唐瀅問。
白小魚想了想,回答說:“這屋里冷氣太足,我沒有帶外套,就借用了一下。”
說著,白小魚提著衣服就往衣架那邊走去。
“給我吧!”唐瀅伸手。
白小魚將西服遞給她。
“我哥有潔癖,不能忍受別人觸碰他的東西。”唐瀅轉身把西服遞給孫秘書,說:“孫秘書,你把這西服拿去扔了吧!”
孫秘書畢恭畢敬地回答:“好!”
白小魚:“等等!”
她走過去,一把將西服從孫秘書手里奪了過來:“這是我跟賀蘭總借的衣服!你們就這樣給我拿走了,我拿什么還呢?”
唐瀅說:“我會跟他說的,你放心。”
“你是你,我是我。”白小魚淡淡說。“我借了人家東西,就要還。就算要扔,也得他自己來扔,您說是吧?”
唐瀅看著她,眉頭挑了挑。
“白小魚!”孫秘書急忙用呵斥的語氣叫道。“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我知道呀!咱們董事長的…女兒,唐瀅小姐。”白小魚沖唐瀅微微一笑。“我們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