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得可真香呀!”她板著一張死魚臉,語氣很兇惡。“賀蘭先生花錢來請你陪睡的嗎?”
說話能不能別這么難聽?
我就是來睡你家賀蘭溪的。
氣死你個老太婆!
白小魚起身,深呼吸:“崔姨,是賀蘭先生說的,在確保他安全的前提下,我可以睡覺。”
“賀蘭先生都要出發了!”魔鬼崔剜了她一眼:“快下去送先生上班!”
白小魚啥也沒說,起身越過她下樓。
一樓充滿著食物的香味。
烤得很香的面包,牛奶,火腿,粥等等。
賀蘭溪穿著一身淺色的手工定制西服,正襟危坐,一邊看報紙一邊享用著早餐。
晨光從窗外透進來,照在他身上,光潔的肌膚棱角分明,濃眉下的眼眸冷靜深邃,微薄而性感的唇泛著迷人的色澤,整個人像一幅雋永絕美的畫。
“看夠了嗎?”他頭也不抬地說。“你打算就這樣出去?”
“啊!”白小魚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我洗漱去!馬上就好。”
她轉身從自己帶來的箱子里拿出洗漱用品,到衛生間去洗漱。
胡亂洗了一把臉,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無比堅定地說:這一世,她只需要賀蘭溪一只小蝌蚪!
絕不再愛上他!
被他的美色迷惑的時候,就想想上一世的慘死。
那就什么心思都沒了!
她深呼吸,將剛剛映入腦中的畫面生生驅趕,出去了。
雖然賀蘭溪不給她飯吃,但出門后,白小魚還是很敬業地放開感電,查看是不是有危險。
她感知到了隔壁家的狗,感知到了地里的蚯蚓,地面的蟲蟻,樹上的蟬…
這些,都不可能暗殺賀蘭溪。
安全。
車已經停在了門口。
呂信等在門口,見了白小魚和賀蘭溪,頓時眼前一亮,去幫賀蘭溪開車門。
然后,示意白小魚也上去。
白小魚卻沒有坐到后座去,而是在副駕駛位上坐了。
一路上,她和呂信相談甚歡。
“呂哥,你去非洲有沒有買些那邊的東西回來?”
呂信:“那邊正在流行登革熱。我急著逃回來都來不及。哪有心思去買什么東西啊?”
白小魚:“那都送了些什么食品過去?”
呂信:“魚罐頭。”
白小魚:“白氏的魚罐頭特別好吃,我很喜歡吃。”
“那是!咱家的食品,美味又安全…”
賀蘭溪面無表情地坐在后座。
看著白小魚跟呂信談笑風生。
她一口一個‘哥’,叫得挺親熱。
“白小魚。”突然,賀蘭溪出聲。
“啊?”白小魚回頭。
“你會不會開車?”
“會。”
她活了兩世,是老司機了。
“有證?”
“有!大一的時候就考出來了。”那個時候是被樓二拉著一起去的。
“呂信家住得比較遠,以后不必接送我上下班了。”賀蘭溪說。“你接送。”
“哦…”白小魚點點頭:“好的賀蘭總!”
呂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