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別人問她是怎么了,她卻又是仿佛受到了什么驚嚇一般,就是一點都不敢說。
但是有一次做夢,說了夢話,夢話內容是:“孩子,我可憐的孩子,你跟著娘是不會有出息的,你出去找你父皇吧,跟著你父皇,你才會有未來啊。”
然后便是眼淚沾濕了枕頭。
同寢中聽到的女兔妖眼睛就瞪大了,仿佛聽到了什么驚天秘聞。
立馬就屏住呼吸想要聽到更多的秘密,但是說完那些夢話后,她就沉睡過去了,只是那眉眼間卻是帶著揮之不去的傷愁。
不過就算是如此,那也足夠了啊!
女兔妖立馬就過來稟告了長老了。
長老聞言一愣:“你可確定?”
“長老,我怎敢亂言,這是她說夢話被我聽到的,千真萬確!”女兔妖說道。
之前她們女兔妖們都猜測她是不是被外邊的男人給始亂終棄了,所以才會如此郁郁不歡,每次都要仿佛心都要碎了的樣子,動不動就要流眼淚。
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不過說起來也是可憐啊,因為身份懸殊地位相差隔著一條天塹,所以根本不可能跟在貂皇身邊,便是連親生的兒子,那也不能放在身邊撫養。
雖然讓兒子跟著他父皇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但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
如何能不思念想念呢?
長老也是有聽聞這頭流露過來的女兔妖的事的,成天一副悲切的樣子,什么事都不干,成天的就隔著山望著海,望著海那邊的天貂族,仿佛這樣就能聊以慰藉一般。
本來也是不明白她這是干什么的。
如今想想,可不就是因為思念兒子嗎?
兔妖族不過的入圣境長老簡直高興得不行,但也硬是忍著沒有這個時間就過來詢問,而是等到了第二天,這才把這只柔弱如同小白花一般的女兔妖叫過去問話。
“長…長老,你喊我有…有什么事兒嗎?”小白花鳳夕女兔妖顫巍巍地說道。
“你不用害怕。”兔長老溫和說道:“今天喊你過來,主要就是問問你,在部落里住得還習慣嗎?”
“部落很好,我住得很習慣,多謝長老收留,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鳳夕說著,就要開始抹眼淚了。
墮凰:“…你別這樣了。”她都快要承受不住她這主人的多重人格了,其中這眼淚攻勢尤其叫她受不了。
但是不得不說,裝得真像啊…
“住得習慣就好,要是有什么需要,就跟部落說,部落會給你安排好的。”兔長老誘惑說道。
果然小白花就一臉希冀抬起頭來,說道:“長老,下一次去天貂族繳納進貢能不能讓我去?長老放心,我一定能夠完美完成任務的!”
兔長老心想,這是想要借著機會去看看能不能碰上自己兒子吧?
不過面上卻是不得不搖頭:“這要叫你失望了,現在天貂族已經不用我們繳納進貢。”
鳳夕一臉不知情的樣子兔長老也不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