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夏檸聊有點心疼。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她并不是多愁善感的女人,只是面前這個人兒的模樣,確實讓人有點心疼。
“我沒有拿你去跟她比啊。而且,這個世界上,一定也有人覺得你比較好的。就像我,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啊。你對誰都這么溫柔,對我來說,看著你就覺得很舒服。”她輕輕地柔聲的安慰著她,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一定會有人喜歡你的,一定會有人知道你的好的,你要等。”唐傾被夏檸聊輕輕地擁住,女人并不算厚實的肩膀,卻也帶給她一絲溫暖和鼓舞。
她的情緒從醫院里出來逐漸開始崩壞,而此刻卻似乎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自愈能力很強,這可能是她為數不多的優點。被帶回蕭鳳亭的別墅以后,她上樓悶頭悶腦的睡了一覺。
身體很疲憊,但是生活還得繼續。這個世界上有出生就高貴的人,自然也有像她賤命一條的,各有各的活法。
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什么小東西爬到了她的身上,然后舔著她的臉。
唐傾睜開眼,就看到小乖趴在枕頭上正在舔她,圓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她醒過來,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抱起小乖,
“是了嗎?”
“喵。”小乖叫了一聲。唐傾笑了一下,出門去隔壁的房間給它開了一個罐頭。
看著小家伙興高采烈的吃著罐頭,唐傾蹲在一旁低頭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
她雖然很沒用,幸好,養一只貓還是可以的。她救不了自己的命,但是能救一只貓的命,卻也很不錯。
…蕭鳳亭從公司回來,徑自去了唐傾的臥房。他推門走了進去,就看到唐傾和那只貓睡在了一起。
他眉心一下子蹙了起來,只是因為那副畫面看起來很和諧,他出乎意料的并沒有開口將她喊醒。
倒是那只貓察覺到了他的氣息,一下子就醒過來了,見到他嚇得一眨眼就整只鉆進了被窩里。
唐傾被被子里亂竄的貓驚得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了站在門邊的男人,她緩緩吸了一口氣,從床上慢慢的坐了起來。
四目相對,彼此瞳孔里都寂靜無波。男人走過來,將手上她的體檢放在了她的床上。
“身體很健康。”他淡淡得道。
“是。”她從小就很少生病。
“你知道你為什么會這樣么?”
“大概是我的心病了。”蕭鳳亭似乎是笑了笑,
“不想我碰你?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
“如果是唐易,你也是這個樣子?”唐傾平靜的看著他:“沒試過,不知道。”
“所以我是不是應該把他帶過來,讓你們試一試?”他語氣有點譏諷。唐傾很輕很輕的吸了一口氣,她看著蕭鳳亭半晌,才輕輕地道:“如果你希望的話。”他目光轉冷,陰鷙的盯著她,像是一條沒有溫度的毒蛇。
“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唐傾低聲道,
“不如,你還是給我吃藥吧。”空氣里的溫度似乎越來越低。
“我的作用對你來說也不過如此,失去了這一點作用你可能不會放過我。我現在還不想死,所以,目前來說,吃藥是最好的選擇。”她平靜的敘述著。
很早以前,就看出了蕭鳳亭眼底對她的那一點殺意。在他第一次強暴她的時候。
她就明白他對她沒有一點感情。他眼底溫度越來越冷,突然笑了一下,斯條慢理的冷笑道:“為了活命出賣身體,你覺得唐寧會怎么做?”不知道為什么,就連蕭鳳亭也知道她的弱點。
她握緊了手指,渾身因為這個名字微微的顫抖起來,她緊緊的咬住了嘴唇,仰起頭看著他:“如果我真的有她那么堅強,我可能在這里的第一個晚上就跳樓了。但是你說——我為什么,要因為你去死?我覺得不值得。你覺得呢?”伶牙俐齒的唐傾,十分出人意料。
他輕輕地冷笑著,心里卻意外自己竟然被她的話語激起了久違的怒火。
并且難以控制,一發不可收拾。弱小到不值一提的小東西,他輕輕地一捏就能折斷她脆弱的頸骨,不知道她到底以什么資本在跟他對峙。
他的心情自昨夜開始就不太美妙,她的干澀讓他極為掃興,一大清早叫夏檸聊帶她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身體情況,傳回來的報告卻展示她十分健康。
只是單純的…排斥他罷了。抵抗,壓制,然后,被侵犯。這大概是她第三次被他用暴力的方式強暴了。
似乎是因為她的言語十分生氣,這個向來喜怒不流于色的男人,惡狠狠的用暴力手段懲罰了她。
這一次她并沒有束手就擒,她從一開始就不斷掙扎著,像瘋子一樣用牙齒和指甲在男人身上留下了許多新鮮的傷痕,直到最后她在男人身下顫抖的暈了過去。
…天已經黑了。窗外傳來輕輕地響動。一道黑色的影子從外面輕巧而又利落的跳了進來。
唐傾迷迷糊糊的從床上醒了過來,剛要坐起的時候,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從黑暗中緩緩的抵住了她的太陽穴。
她視線偏向床邊,看到了一個漆黑而高大的影子,和一雙殘狼一般雪亮森冷的眸子。
“別動。”她看了他一會兒,然后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對方似乎是有點詫異她的動作,瞇眸看了過來,然后微微一愣。
“唐…”
“唐傾。”她開口道。沒有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面。空氣里似乎還殘留著那絲曖昧的氣味,她頭發凌亂,裸露在空氣里的肩膀和脖頸上留有明顯的傷痕。
對方也靜默了下來,緩緩收回了手槍。
“我被他抓過來囚禁了。”她垂著眸子輕輕的道,
“如你所見,待遇十分凄慘。又要被你罵廢物了呢。”唐易沉默了一會兒。
“我警告過你。不要太信任他。”唐傾抬起頭看向他。唐易知道,她的眸子一直很清澈。
此刻也是,清清楚楚的倒映著他的臉。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收回了視線,然后點了點頭,輕聲道:“你說的沒錯。是我識人不清罷了。她在第三層樓的最后一間,他現在應該在哄她睡覺,他們晚上不睡在一起,你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