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些人,都被你一把火燒死了。x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現在自然是由你一個人了。”蕭鳳亭的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你什么就是什么?一個吻算什么證據?”
唐傾靠在上,看了他一會兒,臉上笑意漸濃。
“你和我都清楚,一個吻到底算得了什么。”她看著他,問他,“蕭鳳亭,你到底想反駁什么呢?我沒有被別人碰過?還是你不想承認自己這幾天睡得是一個被別的男人玩爛了的爛貨?如果是后面這一的話,我倒是也能滿足你。”她收斂了表情,心平氣和的看著他,“那就當我是騙你的吧,反正我也沒得病,不會傳染你什么,你可以把我今天的話都忘掉了。”
她的吻技,由他一手。
五年前他們徹夜,他比誰都清楚她的技巧。
羞澀而溫順的唐傾,被他親一下就會臉紅的唐傾,青澀而羞赧的唐傾。
他曾經把她壓在上,輕聲笑著她連接個吻都不會。
蕭鳳亭沉默了許久,低著頭看著身下的女人,然后伸出手捏住了唐傾的下巴,俯首再次吻了上去。
唐傾眉心微蹙,卻也沒拒絕他的吻,她也拒絕不了。
呼吸之間已經盈滿了屬于這個男人的氣息,她感覺到了一絲由衷的反胃,等到蕭鳳亭抬起頭,她臉色已經隱隱有些蒼白。
唐傾偏著頭看著窗外,臉色很難看,已經連保持平靜都做不到了。
她是真的…
對他非常非常的厭惡。
蕭鳳亭看了她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已經這么討厭我了。”
他直起了身子,走到了窗邊倚在了墻邊,然后偏過頭了一根煙。
“你應該也清楚,我不可能放過你。”他緩緩呼出了一口煙氣,清雅英俊的面容,在飄渺的霧氣里顯得有些模糊,“這跟你五年前遭受過什么沒關系。”
“我找了你五年。就憑這一,我就不可能放你走。”他語調矜漠,語氣沒什么起伏,像是在跟她陳述一般,“傅庭淵不可能保你一輩子,他不是什么多管閑事的人,你現在能住在這里,也不過是沾了洛南初的光。等到他厭倦了你這個麻煩,他完全可以背著洛南初把你弄出去,到時候你的處境,恐怕會更加艱難。”
唐傾抬起頭看向他,“你想什么?”
他了煙灰,語氣平靜的道:“回來我的身邊,就跟過去一樣。你以前發生了什么,我可以既往不咎。”
唐傾氣得冷笑:“憑什么?”
“就憑你現在落到了我的手里。”他還是那副淡漠的口氣,聽不出特別的情緒,只是出的話卻讓人恨得牙癢癢,“就憑你我不讓你走,你就哪里也去不了。”
“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的腿,也會找到合適你的眼角膜,至于別的,我也會遵醫囑,你不需要擔心。”他是沒有什么商量余地的口氣,“等你出院,我就接你回去,不想給洛南初惹麻煩的話,就乖乖聽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