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錦帛撕碎的聲音,傅庭淵的動作很粗暴,恐怕是真的被她得很生氣。
她也很明白,就像她不想看到白雪笙一樣,他也無法忍受秦烈和那。
像是兩只刺猬,毫不留情的用彼此的刺刺傷著對方。
其實也沒什么…傅庭淵可能真的愛她,只是沒有很愛她。這樣一個涼薄冷情的男人,讓他對她動心都已經不易,又要如何奢求他能把她擺在第一位。
可能真的是洛南初太矯情,無理取鬧的想要傅庭淵把她排在白雪笙前面,在發現這個根本行不通以后,在發瘋吃醋。
她現在的心情,其實就是跟五年前那個晚上一樣,有不可置信,又有無可奈何。
她以為傅庭淵是在乎她的,其實他也沒怎么在乎;她以為傅庭淵是愛她的,其實他也沒怎么愛。所有她想要從他身上感受到的感情,他就只有那名一。
可能他最熱烈最初的情緒,都在很久以前給了白雪笙了。
一個一輩子,也就只有那么一次。
就像她把那一次給了傅庭淵一樣。
所以他這輩子,也不會再達到那個時候的熱度了。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感情先來后到,她來晚了,也沒什么辦法。
沒有那晚上撕心裂肺的痛了。
受過一次傷,就算再劃一刀,也只會覺得不過如此而已。
洛南初趴在上雜七雜八的想著,身體和情緒都逐漸涼了下來,她想通了,頭腦也就不發熱了,整個人都意興闌珊起來。
她的裙子被傅庭淵差整個都撕掉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傅庭淵也整個人都停了下來,沒有接下去的動作。
洛南初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動作,便護著胸從他懷里爬了出來,她神情清淡冷漠,那嘲諷也消失殆盡了。
“你如果不想做,那我就去休息了。”
她下了,站在邊淡淡的開口道:“如果你覺得我無理取鬧,那我以后就真的不生氣了。我會好好做好一個的本分,就跟五年前一樣。”
傅庭淵的眸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然后微微閉了閉眼,聲音很沉:“洛南初,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
洛南初笑了笑,語氣已經很平靜了:“沒什么了。這次是我的錯,我以后不會再因為這種問題跟你吵架了。”
傅庭淵偏過頭,就看到洛南初站在邊微微笑著的平和的模樣。
她的頭發傾瀉下來,略有些凌亂的披散在她窄的肩膀上,下雨天昏暗的光線下,她那張雪白的臉,情緒是溫淡而平常的。
她想通了什么,所以就連那尖銳的隱痛也消失在了她的眸孔底下。
傅庭淵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還想問她什么,洛南初已經轉過身往門外走去。
她走到了門口,然后整個人就這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有些微的紅色從她白皙的腿側緩緩蔓延了出來,濕潤的空氣里面,逐漸蜿蜒出血的腥味。
傅庭淵在上呆愣了片刻,然后瘋了一樣的沖了過去,把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洛南初閉著眼,已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