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了一份牛排和幾樣菜,然后給洛南初了飯后甜,他把菜單遞給服務生,開口道:“既然膩了,那我今天跟管家一下,換個家庭廚師。”
洛南初笑了笑:“干嘛,我一句話就要讓人家丟工作?我還沒嬌氣到這種地步吧。我只是出來一個人吃頓飯,在家有吃膩了而已。”
“是在家吃膩了,還是跟我吃膩了?”
洛南初笑出了聲,“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有嗎?”
“有啊。跟吃了炸藥似的。”
五分熟的牛排端了上來,傅庭淵低頭拿著餐刀切著牛肉,洛南初坐在他對面拿著蛋糕叉吃著草莓蛋糕,很享受的樣子。
蕭鳳亭打電話告訴他,洛南初開車出來就奔著這家西餐廳來了,車子停下以后,便沒有再動過。
而他找到她的時候,她確實也在包間里面。
至于他沒來的這段時間,她有沒有出去過,去過哪里,這個不得而知。
她應該也沒有那個膽子,去做惹他不高興的事情。她應該也知道,他她的底線是什么。
只是出來找她的時候,確實整個人都郁燥到了極致,滿腦子陰暗的思想,如果這個孩子沒了,他絕對會把她關起來,直到下一個孩子生出來才放人。
傅庭淵想著這些的時候,一張臉依舊是溫淡雅致的,幾乎沒有一情緒波動,切著牛排的手,也很穩,整個人理智的不得了。
傅庭淵喝了一口紅酒,開口道:“等下我送你回去。”
“不要。”洛南初拒絕道,“我有開車出來的。”
“等下叫管家過來把車開回去。”傅庭淵語氣不容商量,“我送你回去。”
“…”洛南初憋著氣瞪了他一會兒,聲罵他,“暴君。”
傅庭淵儒雅的臉上情緒很淡,吩咐她:“以后想出來吃飯給我打電話,我跟你一起吃。不許一個人吃獨食。”
“…”洛南初沉默。
傅庭淵抬起頭覷了她一眼:“嗯?”
洛南初癟了癟嘴,“知道了。”
吃過了午飯,傅庭淵親自開車送人回到了別墅,家里戰戰兢兢等候的傭人們看著面色如常的男主人牽著女主人回來了,終于紛紛都松了一口氣。
洛南初有午睡的習慣,松開他的手就上樓去了。
廚娘端了一碗煎好的中藥出來,遞給傅庭淵,“傅先生,這是您助理早上送過來得藥,已經按照藥方煎好了。”
傅庭淵端過來低頭聞了聞,然后了頭,轉過身上樓去給洛南初送藥。
洛南初正在浴室里洗臉,出來的時候傅庭淵就把藥遞給她:“趁熱喝。”
洛南初瞥了一眼他手上黑乎乎的中藥,嫌棄的不行,皺著眉頭端過來,捏著鼻子一口喝了下去。
傅庭淵從糖罐里取出了一顆奶糖塞進她嘴里。
洛南初嚼著糖,蹙著眉頭,吧嗒了一下嘴。
傅庭淵覷了她一眼:“怎么了?”
“味道跟以前的怎么不一樣?”
傅庭淵平靜的道:“可能是改良藥方了吧。”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藥喝了,該睡覺了。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