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在醫院里住了大半個月,才被傅庭淵接回了別墅。
醫院里開了一張藥單過來,是調養身體的滋補的湯藥,要她每天按時喝了。
她嫌難喝,不肯吃,每晚都要被傅庭淵按在上嘴對嘴灌下去。
她覺得她遲早會被傅庭淵再次氣死過去。
日子行云流水,過得很平淡,洛奕身體已經逐漸康復,再過不久就可以去上學了。
洛止盈依舊沒有消息,洛君天也沒有再醒過來,她的身體在每天被傅庭淵的強制灌藥下顯而易見的好了起來,沒幾天就活蹦亂跳了。
年輕真好。
再厲害的傷口,因為年輕好像也總能迅速的康復掉。
就連心口上被燕如羽用煙灰燙傷的地方,也修復如初,沒有留下一傷痕。
那的痕跡,在她從高燒中醒過來以后,便在她和傅庭淵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相處里慢慢的消磨掉了,他不會問那的情況,她也不會再跟他提起,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
除卻有時候回頭的時候,會看到傅庭淵用一種復雜而又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她,像是有什么話要對她似的,洛南初對如今這樣的生活,已經習慣了。
只要不對生活抱有期待,那么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受下去。
洛南初想,如果今后同樣的情況再來一次,她也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了。
這樣就可以了。
吃過晚飯,洛南初洗好了澡,站在陽臺上吹風。
身后傳來了腳步聲,她沒有回頭,然后感覺到身上一暖,一條毛毯蓋在了她的肩上,她抬頭,就看到男人在昏暗光影下俊美溫雅的臉龐,他語氣帶著淡淡的責備:“怎么不多穿一?”
深秋了,天氣逐漸冷了下來。
洛南初笑了笑:“我不怕冷啊。”
男人伸手把人摟到懷中,感覺到她溫淡的體溫,她身上是沐浴后的香氣,淡淡的很誘人。
他低頭在她柔軟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一個人在家是不是很無聊?”
“還好。”
“明天有個慈善宴會,我帶你出去玩,嗯?”
洛南初轉過身瞧著男人的臉,輕輕的笑了幾聲:“帶我去…不會很丟人嗎?”
“你在些什么?”男人眉心一皺,拉著人進了屋,“我什么時候你丟人了?”
洛南初臉上含著笑,搖了搖頭:“沒什么。”她爬躺好,“明天是嗎?那我應該準備什么?”
“你把人帶去就可以了。”
洛南初笑出了聲,“ok。”
傅庭淵看著她臉上輕描淡寫的笑容,眉心不可控制的皺了幾下。
有時候這家伙得話,真是有夠刺耳的。
他什么時候過她丟人了?
傅庭淵帶她去參加的慈善宴會,是桐城林氏集團舉辦的。
林嘉偉是搞房地產的,近年來房地產大賺,他身價也隨著水漲船高,沒幾年就擠入了桐城富豪前十了。
然而沒什么底蘊,就是個爆發戶,在圈子里有受排擠,總是搞各種聚會拉攏拉攏關系。
傅庭淵過去的時候,林嘉偉的兒子林申鳴親自過來接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