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你嘆氣了。”
那是在嘆氣嗎?他明明是松氣好不好。
林深默默扶額。
本著關愛智障的善心,林深放緩語氣,“那,就算我嘆氣了,你也不能關直播啊。你直播這么多人呢,你突然消失,讓那些人怎么想?”
本來,眼下就是墨南歌的重要時段。
墨南歌無所謂地挑挑眉,不以為意地說,“我為什么要管他們怎么想。”
就算直播,那也是不得已聽林深的話,根據林深的吩咐辦事。
他只在乎林深一個人。
纖長的手指離開鍵盤,墨南歌從椅子上站起來,挺立的身子微微前傾。他突然伸手,一把摟住林深的腰。
像個巨嬰似的黏在林深的身上,墨南歌對著林深白皙優雅的頸脖呼氣,“我只知道,媳婦哪口氣不對了,就是天大的事。”
從未見過如此油嘴滑舌之人。
可是偏偏,長的丑的才能歸類為油嘴滑舌,長的好看的人就是‘撩’。
脖子是人很敏感的一個部位,對著脖子呼氣,就如同用羽毛輕撓腳掌心一張,酥麻的感覺立馬就溢出來,蕩在人的身體里。
這份癢和曖昧,讓林深又聯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林深臉上升起一絲不自在。他用手推了推墨南歌,聲線怪異,“離我遠點…”
好不好的,大白天怎么氣氛就成這個樣子呢?
偏偏,墨南歌看著清瘦羸弱的一個人,胸膛卻結結實實幾塊肌肉,推都推不動。
墨南歌語調曖昧,唇瓣擦過林深的耳畔,“媳婦兒,我剛才又是唱歌又是陪聊…嘴里好渴。”
最后那個‘渴’字,從墨南歌嘴里說出來,百轉千回似的,叫人心里癢癢。
看著墨南歌那想入非非的樣子,林深忍不住吐槽,“你渴你就喝水,擱我這里發什么騷呢…”
“可是,我想喝媳婦兒你的水。”
一雙漂亮的眼睛,此刻閃爍著促狹的光芒,勾引人犯罪似的。
林深被墨南歌這小野獸一樣能吃人的樣子,逼得一直往身后退。
他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后面隱隱還帶著殘余的酸痛,周圍的神經都不由自主繃緊了。
操蛋,墨南歌該不會又要開啟泰迪模式了吧…
雖然做的過程挺爽,但是事后真的又累又痛啊…
墨南歌見林深往后退,他自己當然就毫不客氣往前走,而且走得心安理得,理直氣壯。
害得林深心底止不住的緊張。
腳后跟,突然就撞到了床。
一股腦往身后的床上倒下去,林深發出‘草’的一聲驚呼。
背后陷入床的柔軟,身上卻突然壓下來一具堅硬有力的身體。
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的滋味,相當詭異。
林深咽了咽口水,看著墨南歌身后,從玻璃窗外照進來的光,欲哭無淚。
天都還沒黑呢,墨南歌這家伙是在急什么,白日宣淫是不是太過于猖狂了?
“深深,我累了這么久…你就補償補償我,好么…”
蠱惑人心的話,從墨南歌菲薄的櫻色唇瓣中飄出來,輕飄飄落在林深的耳朵上。
恐怕很少有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
林深化身假笑男孩,苦笑著不說話。
得不到林深的回答,墨南歌就不死心的,在林深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好不好,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