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宅了一段時間后,林深的事業心發展到了巔峰,忍不住想要去外面再次探尋他要捧的人。
“吃完飯以后,你陪我去酒吧看看。”
酒吧里的駐場歌手,也有可能臥虎藏龍。
現在歌壇的部分名氣歌手,當初都在酒吧駐唱過。
他要去挖掘那些有潛力的明日之星。
聽到林深的話,正在優雅進食的墨南歌,默默地放下手中的筷子。他抬起漂亮的眼睛,看向林深,好奇地問,“酒吧是什么地方?”
雖然這幾天他通過網絡和電視,了解到了不少關于這個世界的信息。
但是酒吧,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林深撇嘴,“你管酒吧是什么地方呢?我讓你去你就去。”
當初可是說好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養墨南歌,但是墨南歌什么都得聽他的。
已經賣掉自己人權的墨南歌,不僅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好。
反而還很主動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將椅子搬到了離林深旁邊,坐到離林深很近的地方。
墨南歌一只手蹭著餐桌,腦袋支在手心,歪著腦袋看向林深,眼睛亮晶晶如天上星。
他死乞白賴地問,“好哥哥,你就和我說說嘛,酒吧是什么地方?”
聲音騷里騷氣的,不去唱青媚狐簡直可惜了。
林深低頭吃飯,看也不看墨南歌一眼。
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已經習慣了墨南歌那不依不撓的性子。
墨南歌,一個外表看似清冷出塵的小仙男,實則一點逼格也沒有:自戀,話嘮,貧嘴,黏人。
果然,林深越是不搭理墨南歌,墨南歌就越是得寸進尺。
非要給自己找存在感。
他伸手,輕輕拽了拽林深白皙的手臂,又軟著聲音說,“好哥哥”
聽得林深差點把自己剛吃進去的飯又吐出來。
怎么會有這么惡寒的男人!
林深很不給面子的,贈送墨南歌一個白眼后,又抬起餐桌下的腳,朝著墨南歌不輕不重地踢過去。
墨南歌臉色一變。
俊逸的五官扭做一團。
他有氣無力地痛叫一聲,“啊…”
這做作又虛偽的樣子,真是辣眼睛。
“好痛…你踢的我好痛。”
說完,墨南歌還抱著自己的腿,將戲給演完。
林深嘴角一抽,宛如看智障一樣地看著墨南歌。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蛇精病。”
和這種人生活在一起,簡直侮辱他的智商。
多看一秒都覺得自己要沙雕了。
收回自己那嫌棄的視線,林深低下頭,專心致志地吃飯,將墨南歌隔絕出自己的世界。
墨南歌剛才還浮夸得不行的臉上,恢復了正常。唇間不由自主地,掛上一抹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笑意。
他看著林深,莫名覺得食欲大增。
又給自己添了一碗飯。
“這里好像是傳說中妖精的洞穴。”
剛走進酒吧,看著五彩斑斕的光線,墨南歌就忍不住對著林深感嘆道。
就連酒吧里很多人的穿著,在他眼里都和妖精似的。
而且是那種放浪形骸的妖精。
白花花的肉,幾乎都快漏光了。
林深找到位置落座,嫌棄地看了一眼墨南歌,“你能不能別四處亂看?有點逼格好不好?”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帶未成年進酒吧。
墨南歌收回四處亂看的視線,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面的林深。
“林深,這里好黑,我有些怕。”
“我能不能坐你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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