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的牙齒有幾顆是尖銳的,像吸血鬼一樣。
音離張開唇,小心翼翼的,擔心林深被他尖銳的牙齒給刺傷。
林深卻得寸進尺。
他在音離的唇里寸寸肆掠侵占。
一點點擦過音離濕潤的舌,刮過他的口腔內壁,留下絲絲縷縷酥麻入骨的歡愉刺激。
不過片刻,音離淡藍色的眼瞳變成了墨藍色,深海一樣深邃陰暗的顏色。
眸低是壓抑的洶涌。
和音離差不多的鮫人,想必都已經產卵了。
可音離一直沒找到合適的配偶,他甚至沒刻意考慮過要找產卵的對象。
直到那天看見林深。
他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心疼。
他的心思純粹,一心只裝著他。
他生的這樣好看,比岸上的所有人都順眼。
音離第一次變成了產卵的念頭。
他想讓這個人給他產出小鮫人。
在林深越吻越著迷,越深情,越激烈的時候,音離在心底緩緩唱出了他們的樂曲,那蠱惑人心的樂曲。
這歌聲從音離的心底,鉆到林深的耳朵,再侵入林深的頭腦,讓他喪失一切理智和記憶。
音離看著此刻喪失神智而變得乖巧溫順的林深,唇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乖…”
水池中,那青藍色的魚尾散發出白金色光芒,魚尾漸漸消失,被一雙修長白皙而強健有力的雙腿給替代。
入鄉隨俗。
第一次,就用普通人的形式進入林深。
等以后,再用他的魚尾。
音離一只手緊握住林深的小蠻腰,另一只手則拖住了林深的臀部。
他雙腿有力地將林深壓在了水箱壁上。
嬌小柔軟的人啊,還是先好好疼愛吧…
音離按耐住自己那迫不及待的心,一點點的給林深做好充足的準備。
林深神智雖無,卻如同做夢一樣,也能有些切身感受。
這想必是一場c夢吧。
畢竟是初次,他有些難受得想躲避,身子連連往邊上退。
音離此刻高昂也實在難受。
偏偏林深還不夠配合,
于是,他一抬手,往林深的臀上不輕不重拍下去,“啪”的一聲。
被打以后的林深只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竟是皺緊了眉,嘴唇吧嗒著,仿佛能哭出來一樣。
煞是招人疼。
音離無奈一笑,在林深唇邊輕輕啄了啄,當做是安撫。
見林深乖巧不鬧了,音離才一點點的…
水箱變成了浴缸,變成了兩個人為所欲為的天堂,水中發出咕咕咕的聲音,悶悶的,古怪又曖昧。
終于將卵一點點排進林深的身體。
音離往林深肚子上摸了摸,這里微微鼓起。
卵在人體中的成活率不高,他還得再多來幾次,林深產小鮫人的概率才能更大。
來日方長,但這段時間也得抓緊。
音離看著林深昏迷的面孔,“等你要生產了,我們就回海里,養我們的幼鮫…”
他不笨,即使這人說喜歡他,也不可能放棄他至高無上的地位,和他回到海里生活。
就如同,他也不會為了陪著林深而心甘情愿地困于這方寸之地。
有幼鮫的話,林深有情,便只能跟著他去了。
等時間點點滴滴過去,音離想林深應該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異樣了。
他在林深的耳邊緩緩吹了一口曖昧的氣,如同喚醒一個人的魔咒。
林深在水里清醒過來,身體四肢竟然無比酸痛。
他一抬頭,對上音離無辜又緊張的眼。
“怎么樣了?你還好嗎?”
發現音離這般擔憂,林深皺眉,“我有些累,不知怎么就暈了…”
古怪得很。
音離勸道,“想是水里泡久了,你身體受不了。你還是快些出去休息。”
林深動了動自己酸軟的身體,后l穴隱隱有些疼痛,可是不知又被什么東西抹過去,若有似無的,像是他的錯覺。
水里都泡出幻覺了?
看著音離那單純無害的臉,林深湊在音離臉頰,又滿足地感嘆一句,“我心悅你…”
說罷,他便從水箱里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