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如果沒有要緊事,還是趕快走吧。”
許高遠雖然很想念娘子,可是他終究更擔心林深的安危。
如果被獄卒發現林深偷偷進了天牢,林深也就成了罪犯。甚至,就連林深是妖精,可能也會被人發現。
“走什么,反正我在這里別人也發現不了。”
林深此刻就像是一個越塔殺人的小魯班。
對自己很有信心,相當狂妄。
“那…那娘子和為夫待在天牢里,豈不是被為夫拖累了。這里環境不好,娘子倒不如回家好生歇著,等我回去。”
“外面多熱啊,你看這天牢這么涼快,我們一起在這里避暑,不是正好嗎?”
許高遠:…
他家娘子真是口味獨特。
林深說完,靠在了牢獄門邊的鐵欄上,羞赧地看向許高遠,十指都緊張得絞盡。
幽暗的光線,潮濕的空氣,又是在沒有陽光的地下,這樣的環境仿佛能誘惑出更多的罪惡因子,讓人齷齪的想法都暴露出來。
許高遠腦袋嗡的一聲,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林深。
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指節分明,帶著誘人的骨感,正在一點一點解下修長的衣帶,于無聲處,卻讓他震耳欲聾。
喉結鼓咽,許高遠咽了咽唾液,“娘子,你…”
這是在做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在牢獄中解起了衣裳。
繡著云紋的白色衣帶被輕飄飄地丟在了地上,淡青色的衣衫沒了束縛,懶散地披在林深瘦弱的身軀上,也自然露出了隱隱約約的風光。
膚白似雪,雪中兩點粉梅,在青衫中半遮半掩,煞是勾人。
“天太熱了,我想涼快涼快…快活快活…”
林深眼角翹著,意味深長地看向許高遠,眸子里幾分曖昧,幾分單純,教人分辨不清。
“別鬧,快把衣服穿好。”
難得的,許高遠竟然沒有縱容林深胡鬧。
這是在牢獄中,獄卒每過一會兒,都會來巡視。林深再鬧下去,被看見了如何是好?
尤其…還是這番衣衫不整的樣子。
眼看許高遠竟然當起了正人君子,林深惱羞成怒地翻了一個白眼,心中暗罵:不解風情的臭男人。
明明是宿主你的口味太變態。這黑不拉幾,又陰又暗又潮濕的地方,你至于冒著風險來解渴嗎?
聽著系統的嫌棄吐槽,林深竟然來了興致,在心中問道:你一個系統,怕還是個處吧!
一個處統,有什么立場來質疑他的成人世界?
被嘲笑是處統的統子,掩面逃走。
而許高遠,說了半天話,也只看林深在發呆,有些生氣林深如此散漫隨性,倒是讓他白擔心。
幾步走過去,許高遠彎下腰,在地上撿起了林深丟下來的腰帶,又遞給了林深,聲音里帶著幾分訓斥,“快把衣服系上,趕緊回去。”
林深懶洋洋地一瞥,小脾氣地說,“我熱。”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
事實證明,和傲嬌受鬧脾氣,要么是被氣死,要么就只能主動妥協。
“娘子,你要是再頑固下去,我…我就…”
“哦?你就怎么?”林深用冷眼瞪他,倒是看看許高遠要說出什么氣人的話。
“為夫就只能順著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