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辦,唯一的想法就是遠離。所以我第二天就去了同學家住。”
“我好不容易終于緩過來了,想要找我哥談一談。可是我去了,他把我迷暈,扒得一干二凈鎖在床上,甚至還有想上我的念頭。”
“恥辱。我那么多年覺得尊嚴被踐踏有三次,一次是小時候被一個死胖子差點強,一次是藝術節上被所有人取笑,還有一次就是被奴隸一樣鎖在床上,還被注射什么麻醉劑。”
“可三次都是他給的。”
林深悶了一口酒,“我那次以后真的怕了,林亦行這家伙太恐怖,太變態,我惹不起就躲。”
“可是沒多久我接到電話,說他自殺了。我嚇得提心吊膽,整個人就像被什么東西束縛住一樣,感覺不到一點點自由。”
“好不容易哄好了,可是沒多久,他又自殺。你知道我當時那種感覺嗎,特別無奈,特別氣憤。我不明白他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為什么又要一次次逼我,每次都讓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對。”
你說你愛我,可是大風大浪都是你給的。
顧行接過話分析,“我估計你其實早就依賴上你哥了,多少有一點好感。他對你感情暴露的時候,你驚慌失措,一時沒辦法接受。”
如果給林深一點時間,或許是可以做到的。可是林亦行通過一些極端的方式,步步緊逼,壓得林深喘不過一點氣,更不可能冷靜下來面對自己的真實感情。
林深苦笑,“后來呢,何然然被那啥了。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我和她又是一個班的同學,再加上小時候的一件事,我對她特別愧疚。可是沒想到她喜歡我…所以我誤會了林亦行,因為他是個掌控欲特別變態的家伙,而且他確實有過小時候的前車之鑒。”
顧行添滿一杯酒,“所以你誤會他了。”
“我以為我不喜歡他。我也不想喜歡他。”
“我真的一點也不想喜歡他…可是沒辦法,好像做不到…”
“兩年,我經常做夢夢到他一身血,半夜被嚇醒。我經常在想他一個人在國外會不會過得很不好…”
林深失聲哽咽,“我沒想過自己喜歡他。可是兩年后我看見他,再也沒有當年的那種排斥。我甚至會吃醋,我看見他過上了好日子,我心里特酸。”
“因為我覺得我這兩年特別苦…我總覺得心里吧…有個洞,空蕩蕩的。”
“或許你說的對,時間給了我答案。”
林深站起身,摟著顧行,“走,送我回去。”
“你不是要壯膽嗎?這還沒喝多少呢。”
“你傻呀,我到時候裝作喝了很多酒的樣子就好。要真喝醉了,說什么做什么就超出掌控了。”
“那你,要說什么做什么?”
林深仰頭,笑得像個小孩,一臉純凈,“我要告訴他我喜歡他,我要問他還喜不喜歡我。我要讓他當我媳婦。”
顧行一臉黑線,我都是小受這家伙憑啥當攻啊!“你不會是想要當…攻吧?”
林深一臉理所當然。
他是軍人,頂天立地,男友力max,能保護好林亦行。當攻不是理所當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