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行跨下床去,他木著一張臉在床邊拿出一小藥箱,然后用針筒吸入少量的透明液體。
林深喜不喜歡不重要…
反正只要他能占有他那就好了…
嗯,不重要…
林深看著林亦行冷硬而病態的樣子,怒火中夾雜著一點恐懼,恐懼林亦行真的強來。他只能兇狠地罵道:“你要下地獄你自己去下,別他媽拉下別人!瘋子,神經病!”
林亦行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再一次接近林深。
“呵…要給我打藥,然后再玩?哈哈哈,林亦行,不就一嗎,你至于嗎你?”
林深直勾勾地看著他,“別把我當畜生一樣,你要上就直接來,我不反抗。”
林亦行本應該麻木的心又抽痛起來。
“你這樣的變態不就是好這口嗎?暗黑?上了以后殺掉?嗯?”
“哈哈哈…林亦行,你這個傻逼最好把老子的心也給挖出來!”
“把老子的心挖出來,剖開看一看,里面的你到底是怎樣一惡心的畜牲!”
林亦行拼命地抑制住心里的疼痛…
但他依舊覺得自己在某一個瞬間,渾身似乎被抽走越血液癱軟無力。
這一生從未如此無助過。
他到底要怎么做…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讓這個人屬于他,心甘情愿地屬于他…徹徹底底地屬于他。
他只是想要林深而已。
林亦行又上床去,控制住林深,給他身體注射了肌肉松弛劑。
林深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麻痹無力,停止了所有掙扎。
林亦行捧住他的腦袋,輕輕地在他汗濕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淺吻。
然后他走進衛生間,洗了手帕,又出來給林深擦了一道帶汗的臉。
他動作溫柔,就像是那那時候,林深頭發濕了,林亦行說濕著頭發睡覺腦袋很痛,就輕柔地給他吹頭發,手指溫柔地像在撫摸一只溫順的小貓。
那時候吹風機溫柔的‘呼呼呼’,林亦行的手指仿佛帶著某種讓人安心的魔力…
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林深依舊用那種發狠的眼睛兇殘地盯著他,嘴里依舊說著刺痛著林亦行的話。
“真討厭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有多癡情一樣。”林深嘶啞著聲音說。
沒辦法,他真的太氣了,體能消耗太多,口腔干涸,喉嚨沙啞。
任何一個被迷暈后剝得一干二凈用鐵鏈綁在床上的人,都不可能不惡心。
林深無休無止地地罵著,罵到口干舌燥。到最后發現林亦行好像放棄了那些齷鹺心思,沒有進一步想要做什么的樣子,他也就閉嘴了。
林亦行倒了一杯水,想到林深雙手不便,就自己含了水去喂他。
果不其然又被咬了。
但林亦行覺得咬就咬吧,任由林深咬著。
血腥味又冒了出來,林深看著林亦行腫起來的嘴唇,從喉嚨間發出低啞的嘲笑聲,“瘋子。”
林亦行躺在了床上,然后抱住林深已經麻木僵硬不能活動的身子。什么也沒做,就只是仿佛情人之間的親昵。
林亦行以此麻痹了自己。
林深不反抗,他是心甘情愿給他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