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看了他一眼,恍神:“哈,開玩笑罷了,雅思長老可不是什么孤家寡人,你想交禮物于她,還怕找不到人嗎,她可是收了一名好徒弟,當親生女兒一般的疼愛,你真有厚禮,交給她也就行了。”
木標行再想問什么,李志卻也不愿意再說了,“今天倒是痛快,多喝了二杯,現在醉意上頭了,木兄,失陪了。今天算我請,下回有空,再請木兄喝一杯吧。”
“那倒也不必,李宗子…”
“不必再勸,我真多也,走了走了,不走又不知道會被人編派些什么了?”
李志一邊站起來走,一邊冷笑:“詭道,詭道,人人想學詭道,哈哈哈哈,可笑!”
他就這么搖晃著離開了。
李志本就是驕狂之人,率性而為的事情不知道干了多少,要不是突破了超凡者,有宗主夫人力推,他也當不上宗子。
人人在他身后縱說紛云,木標行一時也有些錯亂,不知道自己家宗子到底是被哪一派所擒獲了。
不過,聽著這青云宗詭道之術到也有些意思,木標行就認真的看著拍品,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功法,只是和詭道之術有關的傳聞,趣事的小道消息。
只是這樣的消息,也是不便宜,好在木標行不缺靈石,倒也不在乎。
拿了這些靈石,木標行回屋研究這些小冊子。
看了這些傳聞,越看,越覺得有意思。
越看越覺得這詭道,有問題。
詭道之術,能夠控制人的思想,神魂,甚至還出現了修行詭道之術的人能化身為他人,一切言談舉止,與他化身的人無異,哪怕是對方的父母也認為出來。
這個,就嚇人了。
所以師父認為的那封信,還未必是宗子寫的,有可能就是一位修行地詭道之術的人冒充宗子寫的。
現在已知的修行這詭道之術的人有三位。
雅思,李志,原文瑟。
這三個人都能控制無極宗宗子,寫出那封信。
可問題是,這封信是誰寫的?
到底寫這信是什么意思?
木標行真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來。
總感覺要是雅思長老囚禁了宗子,那就肯定不會寫信,那不是瘋了嗎?
可是雅思長老囚禁了宗子,那寫信的就肯定是李志,這種方法最說的通。
不過他昨天見面,那李志回答滴水不漏的,顯然大宗門的宗子,是以宗門利益為重,看起來也不可能是那寫信的人。
那就奇怪了。
反過來推吧。
李志囚禁了宗子,雅思做為一個女人,沒什么宗門至上觀念,也是有可能的為了一已私利寫信的。
這樣說的通。
不過,李志囚禁無極宗宗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自己家宗子就是個啥用沒有的廢物,除了闖禍,啥不會做,自然也不會妨礙到李志,李志要囚禁他做啥,也說不通。
木標行把腦袋想破了也沒有想明白,只能將這事放在一邊了。
想不出答案,肯定是證據不足。
他現在需要找到更多的證據。
查,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他對詭道之術,也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