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沉浸在了戰爭結束的喜悅之中,對于所謂的叛國者,已經忘記的干干凈凈,甚至沒有一個人會想起她。
所以沒有人知道她離開軍事會議之后就被抓了。
直接被人敲了黑棍。
醒過來的時候頭痛,有點伸手摸了一下,老后面腫了很大一個包,天殺的敲黑棍,辦法能不能再老土一點?
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的面前厲玳雙手環抱在胸口,跺著腳,瞪著她:“敲傻了?”
“你要試試?”
厲玳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我又不傻,沒事干嘛敲頭?”
“厲玳!!”
“我在!”厲玳慢慢的蹲了下來,眼底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我在這里。”
“你干嘛又找我?現在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叛國賊,你還要綁著我?”
厲玳伸手掐著她的下巴,“不說這件事,我還不生氣,你竟敢連我也騙,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沒心沒肺,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放…手…”
厲玳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沒想到這一切全部都是假的,演戲的功夫實在是太強了,強到他完全的相信她真的成為了漢奸。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計謀,她成功的抓到了前田。
油田的地點早就埋伏了自己的人馬,而且那個地方根本不是真的油田,而是開采之后干枯的油田。
這個女人看到軍事部署圖的那一瞬間,很快的就想好了計劃,把前田引入陷阱的設計。
她太可怕了。
“你騙了我一次又一次,你這個女人,我真應該弄死你。”
司語臉上浮現的如同春日暖陽一般的笑容,在那間如同百花盛開,“你舍得?”
“舍得!”厲玳陰沉著臉,蹲在她的面前,咬牙切齒的磨牙,“我要是真舍得的話,當初就一槍崩了你,省得你接二連三的亂我的心。”
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扔到了一邊的床上,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她,男人伸手扯了一下領帶。
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喝了一口。
“你要怎么賠我?”
“我又不欠你什么,憑什么要賠你?”
厲玳砰的一聲,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我并沒有答應你的分手,不過是你單方面的提出來而已,怎么?你以為我是那么好擺平的?”
“你是受虐狂?”司語一臉無辜的看著這個男人,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開始慢慢的逼近,她像毛毛蟲一樣在床上的蠕動著,“我口瀑,給我也喝一點。”
男人無語的看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氣呼呼的拿著茶杯,重重地喝了一口,大步走到她的面前。
勾著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口中的茶水流到了她的口中,順著她的唇角流到了她的脖子處,她有些無法呼吸的喘息著,脖子上面晶瑩的水漬閃著誘人的光澤。
厲玳目光劃過一抹迷戀,慢慢的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脖子上面的水漬,他都像是沙漠中干渴的魚遇到了水源。
有一些本能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