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感受過的水波朝著司語沖了過來,幾乎要把她淹沒,逼得她求饒喘息,無力搖頭表達拒絕。
而且眼前一片迷蒙,她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身體本能的想要逃離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帶給了她一種危險的感覺。
腰剛剛移開一點兒就被男人掐住,把她翻了一個身體,讓她趴在水池邊上,又是一輪新的戰爭。
從水池到了房間里。
最后,在她一陣尖叫中男人喘息的站了起來,紅著雙眼看著她失控的模樣,嘴角揚起了無比得意的表情。
她還是有感覺的。
真可憐。
都疼愛過頭了。
“小語?”
“…”失神顫抖著的她迷茫的睜開雙眼,本能的說:“不要了…”
“嗯,不要了,吃點東西再睡覺。”司慕寒指尖輕點著她的背,讓她又是一陣激顫。
或許是太累。
司語知道終于喂飽了這個男人,她放松了睡了。
第二天清晨,她是被餓醒的。
肚子餓得咕咕叫,她下了床,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司語趴在地上瞪大雙眼,感覺到有什么順著大腿滑下來,她惱羞成怒的低罵:“禽獸!”
“從混蛋到了禽獸,看來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提升了。”
司慕寒進來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她,勾唇,輕輕的笑了。
“不要臉的禽獸!”司語半瞇著雙眼,又補了一句:“精蟲上腦的禽獸!”
“你再罵,我會讓你見識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禽獸!”男人危險的笑了起來,目光幽幽的盯著她,冷笑:“再罵下去,我可不保證會不會被我疼愛壞了。”
“你敢!”
司語揚眉,眼底閃著火光。
“我敢!”男人一步步走了進來,伸手,摸著她,“想試?”
“你滾,否則我真弄死你!”
隨手抓著一邊的煙灰缸,司語真想給眼前這人不要臉的男人進行一場漂亮的開瓢手術。
看著如同炸毛的小貓一樣的她,男人輕輕的笑了起來,握著她的手拿下了煙灰缸,彎腰,將她直接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
“大清早的別鬧!”
男人低低的警告,而且在掙扎的時候不小心摸到了不該摸的玩意兒,那里早就一柱擎天。
她不動了。
“衣服!”
“沒事,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男人邪氣萬分的笑了。
“衣服!”司語語氣更重了幾分。
看到她真的要被惹怒了,隨后拿著一件自己的t恤給她穿上,至于內褲,他想都沒有想。
然后抱著她來到了外面的餐廳。
把她放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底下空檔檔的,司語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敢不敢給她一條褲子?
隨手拿著一條圍裙系上身上,司慕寒輕輕的笑了起來,看著她,“今天司大廚掌勺,可以點菜,想吃什么?”
司語雙手撐著下巴,幽幽的盯著他,冷笑:“那先來一份紅燒你的肉。”
司慕寒拿著勺子輕輕地拍了一下肩,“這玩意兒真沒有。”
“不是說可以點菜?一道紅燒肉都拿不出來?”
司慕寒漫不經心的揚了揚眉,“我的肉清蒸的會比較香,問題是你敢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