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語拿著鏡子看了一下頭上的紗布,再看了看自己的臉。
果然,還是跟她真正的臉長得一模一樣。
原主會受傷是因為被女主錢菲兒設計了,故意給一杯下了藥的酒,然后做出強暴她的事情,正好被趙軒看到…趙軒一怒之下打了原主,把原主的頭撞到了墻上。
“沒事。”司語冷冷的下了床,走到了窗前,隔著落地窗看著窗外的一片寧靜。
“謹年,明晚我要在這里舉辦一個宴會,把趙軒跟錢菲兒都邀請過來。”
司謹年的臉微微的僵硬了一下,然后才幽幽的輕眨著雙眼,聲線清冷:“是!”
司語活動了一下身體,走出房門的時候不少的仆人們一個個臉色蒼白的彎腰,好像司語是死神似的,只要一出現,就有人命會被奪走。
無視所有人,司語走下了樓梯,她走到了庭院里。
是西式古城堡風格的庭院,種滿了開得極為鮮麗的紅玫瑰,司語慵懶的目光泛起了淡淡的水波,她看著遠處鮮紅的一片,靜靜的看著。
是侍候她的女仆。
昨天晚上還脫光爬上了床勾引,可惜,失敗了。
“主人,起風了,小心受涼。”冰冷的聲音清澈空靈,司謹年從背后拿著一件外套披在了司語的身上,環抱著她極為瘦弱的身體。
司語回頭,發現身邊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男人反而比她還高。
高了她一個頭左右。
司謹年有著一張極為精致的臉,像是被受天神寵愛,他瞳孔泛著淡淡的淺藍色的光澤,這是獨一無二的瞳孔,美麗的好像藍寶石一樣。
司語頭上纏著紗布,滲著淡淡的血跡,她臉色十分的蒼白,再加上身形格外的瘦弱,仿佛隨時都會隨著風飄身一樣,是一種近乎于透明的空靈感。
司謹年雙手用力的環抱住了司語的腰,最后才不舍的慢慢的放開。
“她,怎么回事?”司語伸手指著一邊被分尸的女仆,一切明明看起來那么的驚恐,但司語臉上卻沒有半分的害怕,反而是習以為常。
司謹年靜靜的看了女仆的尸體一眼,漫不經心的露出了笑容,美好而純真,“她想勾引你,長得那么丑,是她不要臉。”
司語目光一寒。
“我什么時候給你這個權利讓你處置她的?”
司謹年從容不迫的慢慢跪在了地上,目光沒有半分的害怕,他執著而又十分貪婪的看著司語面無表情的臉,隨后從一邊的花壇中折斷一根玫瑰花的支桿。
“我并沒有做錯,是她不知廉恥的勾引主人,殺了她才是最好的懲罰。”司謹年跪在地上,把手中帶刺的玫瑰支桿恭恭敬敬的高舉上了頭頂,“請主人責罰。”
司語接過了帶著刺的玫瑰支桿,看起來雖然細,可是枝條上面的刺卻格外的扎手。
司謹年含笑慢慢的脫下了身上的襯衣,的上半身,露出了布滿傷痕的身體。
“主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