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憂愁的看著她,提出意見,“我們去俄羅斯?”
“我不去,”安嵐說的很堅決,“我去過,其實那邊風景不是很好看,而且冬天特別特別冷,去瑞士吧,正好可以滑雪。”
許薄寒微笑,挽起唇角,“去瑞士滑雪就不怕冷了?”
“哥,瑞士總跟我們沒結怨吧,”安嵐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
許薄寒和她對視了一會兒,點頭,“好,去瑞士。”
安嵐這才滿意了,如果他再拒絕,以后都不跟他出去旅游了,“明天正好你有時間,去把簽證辦了。”
“要這么快嗎?”
“等會兒訂機票。”
許薄寒面露茫然,“難道我們不跟團嗎。”
去瑞士那么遠的地方,他們單位親朋好友去歐洲都是跟團的。
安嵐用一種“你真的很老土”的眼神看著他,“我們兩個都懂英語要跟什么團,再說你姐我走南闖北這么多年,歐洲都不知道去多少趟了,許薄寒同志,你一點都不像個年輕人,像個中老年人你知道嗎。”
許薄寒不滿的揚眉,“中老年人晚上是那個樣子嗎。”
安嵐窘迫的白了他一眼,“說話就說話,別不正經。”
許薄寒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我只是很少出國,更沒有不跟團去過那么遠的地方。”
“我明白,”安嵐強忍著笑拍拍他手背,“以后不要怕了,姐帶你走南闖北。”
“什么姐姐的,安律師,我看你最近是欠收拾了。”
看到安嵐眼底的揶揄,許薄寒不客氣的站起身朝安嵐走來。
安嵐接收到濃濃的危險,飯也不吃了,轉身想跑,但很快就被許薄寒逮個正著。
“許薄寒,你敢對我動粗試試…唔…。”
屋里一眨眼就是濃情蜜意。
許晉飛和莊宛凌跑許薄寒住的地方好幾次都撲了個空。
兩人是有房門鑰匙的,進去后,發現許薄寒好一陣子沒回來的痕跡了,衣柜里的衣服都少了一半。
許晉飛火冒三丈,“這個孽子肯定和那個女人住一塊了。”
莊宛凌蹙了蹙眉,挺疲倦的,“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找行內的人打聽過了,那個安嵐認識不少大頭來頭的人物,萬一真的惹毛了…。”
“你以為那些大有來頭的人物會真把她放眼里,不過利用而已,”許晉飛打斷她,“她家境就很普通,父母都是下崗單位的人,一個妹妹還是神經病,也沒厲害的親戚。”
“就這一點才說明她更不簡單,”莊宛凌說,“一個不到三十的女人,家里沒有任何背景單靠她自己就能爬到今天位置,說明她本身就非常厲害。”
這點莊宛凌是能體會的,自己年輕時候也是這么窮著工作過來的,她知道這個社會想要出頭太難了。
“我看你是膽子越來越小了,”許晉飛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她已經很不喜歡我們了,許薄寒要是真娶了她,到時候等我們老了,她只會慫恿許薄寒別跟我們來往,再說,她喜歡我們兒子,她就不敢真拿我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