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沒看她,而是目光轉向許晉飛,“再說你吧,非要把公司職務交給你們許家那幫沒有管理能力的人,所以公司的名聲才會一天比一天差,你現在讓我為了他們娶一個不愛的女人,我是腦子進水了嗎,許家的人對我好嗎,他們就算對我好我也沒必要這么犯蠢吧,如果公司倒閉失業了那就出去找工作唄,整個國家又不是只有你們許家有工作,只不過說的難聽點,沒本事又要找一份能當領導的高工資工作確實難,不過現在國家政策這么好,只要能吃苦耐勞也不會餓死,說白了,我不是如來佛祖還要來普渡你們許家。”
許晉飛沒想到他如此不給臉面,氣的發福的身體顫抖,眼睛里的怒光恨不得把他吃了,“你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冷血家伙,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我說的只是實話,”許薄寒墨色的瞳孔寒光閃爍,“你們那些錢我還真沒想過要,另外,我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不需要你們指手畫腳,我想娶誰,你們根本沒有資格管,我很忙,就恕不奉陪了。”
他緩緩站起身來,“我看你們沒到生病住院的那天也用不著來找我了,與其想利用我交易賺錢,倒不如看看你們自己還有什么姿色可以去賣。”
語畢,也不管父母臉色有多難看,直接進了自己辦公室。
沒多久,會客室外面傳來東西砸壞的聲音。
過了好一陣,蘇潤才忐忑的敲門進來,“許審判長,您父母氣急敗壞的走了。”
“嗯,”許薄寒翻開卷宗,滿臉悲哀和苦澀。
晚上十點,許薄寒才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安嵐那邊。
客廳燈開著,但四處都沒人,書房里隱隱有燈光傾瀉出來。
他走過去,輕輕推開半邊沒關緊的門,安嵐穿著淺紫色睡衣坐書桌上工作,她一只手拿筆,一只手拿著文件,邊上筆記本閃爍著幽幽的光芒,因為太過認真,根本沒察覺到她的出現。
許薄寒靠在門框上,盯著她背影出神了好一會兒,直到安嵐騰出一只手摸索著去摸旁邊咖啡杯時,他才猛地出聲提醒“小心,別燙到手。”
安嵐身體一抖,嚇得手碰倒咖啡,液體全落在地上。
許薄寒連忙去廚房取了抹布擦,安嵐沒好氣的瞪他,“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突然冒出來嚇了我一跳,要不是你我咖啡肯定不會倒。”
“你自己端咖啡卻不看,你手都快放咖啡杯里去了,”許薄寒敲敲她腦袋,“而且晚上喝什么咖啡。”
“不行啊,我要提神,”安嵐打了個哈欠,“年底了,盛霆很多工作要整理,不整理好,他們不給我結算工資啊。”
“這么殘忍,”許薄寒擦完地后,雙手撐住桌子,將她和椅子圍在臂彎里,“我老婆真的很辛苦啊,要不要我給你按摩一下。”
安嵐看了他一眼,連忙說“謝謝,不用了,我很忙,我還有這一堆資料沒登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