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么說了,那你這個徒弟我就收下了,”宋睿學打量著安嵐越看越滿意,他也終于明白許薄寒為什么會喜歡人家了。
之前自己女兒的那個朋友莊天雅,也不能說不好,漂亮也漂亮,但是和安嵐一比,似乎缺少了點魅力。
“那我們不是成為師兄妹了,”許薄寒挑了挑眉,他倒是沒想到一向眼高于頂的宋睿學會這么欣賞安嵐,不過他的女人確實很棒。
“什么師兄們,你不過是我學生,”宋睿學嫌棄的說,“安嵐才是我正正經經的徒弟。”
許薄寒扯唇,說的他好像是撿來的徒弟似的。
“看來現在師父要喜歡我一些,”安嵐笑瞇瞇的挽住許薄寒手臂。
和年均霆、洛桑道別后,兩人直接去了宋睿學別墅。
宋睿學今天收了徒弟又贏了官司,高高興興的讓宋夫人置辦了一桌的好菜,還把女兒宋意瞳也叫了過來。
飯桌上,安嵐給宋睿學敬酒,宋睿學喝的滿臉通紅,拉著自己女兒說,“我跟你說,你爸今天收的這個徒弟一定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當律師就得這樣啊,要有底線的同時也要盡好自己的責任,小安很有前途,該狠的時候狠,今天這官司打的漂亮。”
宋意瞳嘴角笑得訕訕的,能讓自己爸欣賞的人絕對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都有點擔心莊天雅了,最近都沒莊天雅消息,不知道她干嘛去了,希望她能想開點吧。
“宋小姐,我敬你,”安嵐舉杯。
“我也敬你,以后有空常來我們家玩,”宋意瞳笑道,“我爸很久沒有這么欣賞過一個后輩了。”
“我會的,”安嵐心里有點奇怪,總覺得宋意瞳看自己眼神怪怪的。
中午安嵐喝了酒,下午回去的時候許薄寒開車。
上車后,安嵐沒多久就睡著了。
一直到停車場,許薄寒將她從車里抱出來才醒了。
“怎么不叫我,我自己走,”安嵐動了動身體。
“不,我想抱你,謝謝你為我做了這么多,”許薄寒目光溫柔的能滴出水。
安嵐不太適應的聳了聳肩,“別這么說,要不是當初你幫我也不會被賀明謙算計,我所做的,只不過讓他得到應得的報應。”
“安嵐,我真的很開心,”許薄寒目光復雜的凝視著她,“第一次覺得被人保護的感覺真好。”
安嵐眨了眨眼,忍俊不禁,“許審判長,我們現在劇本是不是拿反了。”
說完,她整理了下他里面的襯衣領,“沒有誰保護誰,宋睿學是你請來幫我的,趙貴是我為了你叫過來的,薄寒,不是我保護你,是我們互相幫襯,彼此照顧和扶持,而且你是我的人,就像我被人傷害你會生氣,而你受傷我也會心痛憤怒,我們倆個在一起,是雙劍合璧,天下無敵。”
“嗯,有道理,”許薄寒眼神里掩藏不住無盡的寵溺。
進電梯后,他垂眸看她,“真想把你一輩子禁錮在我身邊。”
“我現在就已經在你身邊啦,”安嵐踮起腳尖,雙手勾住他脖子,唇緩緩的湊近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