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拍拍他胸口,“下次別這么幼稚了,連我好朋友的醋都要吃。”
“嗯,我不吃醋,我吃你,”許薄寒直接攔腰把她抱起來。
安嵐雙腿發顫,簡直想哭,“這都幾點了,你明天還要起早好嗎。”
“噢,你放心吧,我吃得消。”
“不是你吃不吃得消的問題,是我吃不消好嗎,”安嵐差點就要尖叫了,“而且家里有人。”
“乖,不會累著你的,”許薄寒親了她一口,抱著她去了主臥。
翌日,栗爽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得頭又沉又難受。
昨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現在口干舌燥,也實在想去廁所。
她爬起來,開燈,發現這里是安嵐家的客房,有點郁悶啊,竟然不和自己一塊睡。
她吃力的爬起來,走出去,剛上完廁所出來,忽然聽到主臥方向傳來開門聲。
她抬頭看去,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緩緩從走廊那邊走過來,清晨的光線勾勒出他一張線條冷硬的英挺容顏,雖然身上只是穿著普通的男士睡衣,但那種不容人侵犯的氣場讓人渾身都激靈了一下。
栗爽的睡意一下子全沒了,嘴唇也哆嗦,“許…許審判長?”
她以為自己酒還沒醒,使勁拍了拍自己臉。
“打自己耳光的時候聲音輕點,別吵到安嵐,”許薄寒冷漠的提醒一句后,面無表情的從她身邊走過。
栗爽狠狠一個激靈,看了看被關上的主臥室,又看了看許薄寒的背影,真的恨不得踹開臥室門進去問問安嵐到底怎么回事。
為什么許大魔頭會住在她家里,會從他臥室里出來,她到底錯過了什么。
不過看樣子這間臥室已經不屬于安嵐一個人了,她也不好意思,只好灰溜溜的過去找許薄寒。
見他已經很自來熟的開始在洗手間里刷牙了,看樣子已經對這里很熟悉了。
栗爽像小貓一樣湊過去,“許審判長,你怎么跟我們…安嵐…。”
“你們?”許薄寒鋒銳的眉目輕挑,“別說錯了,以后我跟安嵐才是我們。”
栗爽愣了愣,臥槽,至于這么霸道嗎,“對,您說的都對,不過你們什么時候交往了,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那就是你們之間友情的問題了,”許薄寒開始洗臉。
栗爽真是想把安嵐給弄死,這還是朋友嗎,找男朋友這么大事都不告訴自己。
“讓開,”許薄寒身軀走過來,莫名給人一種壓迫的氣息。
栗爽下意識的往邊上閃躲。
然后許薄寒進廚房開始做早餐了。
栗爽趴門邊上,看著他取出鍋子開始煎雞蛋,沒多久一個七分熟的雞蛋煎好,然后撒火腿、培根、芝士、黃油、黑胡椒開始烤,沒一會兒廚房里就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了。
她昨天晚上都沒怎么吃飯,這會兒饑腸轆轆。
但許薄寒沒理她,做了一塊之后開始淘米煮稀飯,往里面又是撒銀耳又是放紫薯。
看起來真的是好好吃啊。
弄好后,許薄寒從廚房里出來,栗爽趕緊說,“許審判長,你對安嵐可真好啊,那個…我好餓,那個能不能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