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沒設想周到,”許薄寒硬生生的把憋屈往肚子里吞,“花沒了,沒事,我剛在商場給你挑了條項鏈,我覺得挺適合你的。”
他默默的從袋子里取出錦盒,打開,里面放著一條黃鉆項鏈,黃鉆周圍搭配著華美的鑲鉆吊扣,在燈的映襯下閃爍著閃耀的光芒。
安嵐愣了愣,隨便從款式和鉆石上一看,就知道這條項鏈不便宜。
“這多少錢,”安嵐想也沒想的就開腔詢問。
許薄寒愣了愣,怎么跟他預想的不太一樣,“你別管多少錢,你先戴上試試…。”
“誰讓你買這個的,”安嵐蹙起眉心,有點郁悶的說,“才去香港刷了你卡里不少錢,這會又買條項鏈,這個月算算你花了多少錢了,你不是還說要裝修房子嗎。”
她話里透著責備,但是許薄寒錯愕的眼底卻漸漸露出了溫暖的笑容,“安嵐,你是在擔心到時候我沒錢準備我們倆結婚嗎。”
“誰說要跟你結婚了,”安嵐一窘,惱羞成怒的站起身來,“我只是…怕到時候萬一…萬一要嫁給你了,你卻連裝修房子和辦婚禮的的錢都沒有,到時候還得跟你住你舊房子里,我可不想住舊房子,還有我對我的婚禮要求是很高的,還必須去海外度假,那都是要消費的。”
許薄寒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你放心吧,裝修和結婚的錢我肯定也是有的,沒錯,我雖然是個上班族,但也不是傻傻的只把錢放銀行里,我也有分散投資的。”
他說完取下項鏈,繞過辦公桌就往她脖子上戴,口吻討好,“安嵐,我錯了,你說的對,莊天雅說沒帶錢肯定是故意想加我微信的,她能跟你比嗎,你才是真的有時候記性差,我不該拿她跟你做比較,根本沒法比。”
安嵐驚訝的挑眉,難道他這么識相啊,“噢,你說說看,哪里沒法比。”
許薄寒幫她扣好項鏈,然后彎腰往她耳朵上親了一口,“你是真實不做作,她是滿腹心機。”
安嵐被他親的身體縮了縮,強自鎮定的輕哼,“難得啊,這個道理想了這么多天才想明白。”
“是啊,沒你聰敏睿智,”許薄寒感慨,“法官嗎,只能關上門看到法庭里的事,目光短淺,不想我們安律師高瞻遠矚。”
安嵐“撲哧”一笑,白了他眼,“我怎么覺得你在諷刺我。”
“絕對沒有,”許薄寒看到她笑了,才終于松了口氣。
“你真的認為她已經是不相干的人了?”安嵐問,“如果她回頭找你呢,凡事沒有絕對,你看你前女友的前男友都還在糾纏我呢。”
許薄寒嘆氣,有時候也挺煩莊天雅和唐錚的,“要不…我找莊天雅說清楚,讓她勸勸唐錚別再來煩你了。”
“你敢,”安嵐瞪起眼睛,“這個女人電話都不準有,唐錚的事就隨他吧,反正他除了送花也沒干別的,而且每天送花也沒什么不好的,凈化空氣,同時又不要自己出錢,多好,真希望他送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