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一聽就失笑了,“我不會做這種事,你應該相信我。”
安嵐輕笑,“你剛才說了,人與人之間誰都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信任。”
許薄寒啞然,她可真是會報復啊,“那你剛才是在看我微信嗎,請問你發現了什么嗎。”
“發現了,”安嵐拿起手機扔給他,“你一個叫莊天雅的女人要加你,我和她聊了會兒。”
許薄寒俊臉上的笑容不自禁的凝固了。
她還和莊天雅聊上了?
聊了什么?
不過他心里坦坦蕩蕩,也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只要莊天雅不要胡說八道就可以了。
想通了,許薄寒僵硬的臉色也漸漸恢復了自然,“噢,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你跟她聊什么了。”
“聊錢啊,”安嵐笑瞇瞇的說,“她說你今天借了五百給她,我讓她還利息。”
許薄寒:“…”
五百塊都要收利息的嗎。
“怎么了?”安嵐臉頰朝他湊過去,明艷的臉上明明是在笑著,卻顯得殺氣重重,“你覺得我做錯了嗎。”
“沒有,”許薄寒連忙搖頭,豎起大拇指,“你做的很對,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就是這么的能掙錢。”
“但是對方好像一直都不愿意給我利息錢,”安嵐把手機放進他手心里,“她說以你的性格你不會要,她好像很了解你,你們到底什么關系,電話本里有她的名字,但微信卻沒她,還一口一個阿寒的稱呼你,我都沒叫你阿寒吧,這是逼我叫你寒寒嗎。”
她一口氣說了那么多,許薄寒作為一個大法官都被她逼得有點額冒冷汗的趨勢。
本來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還是很亢奮的,但是現在完全亢奮不起來,甚至還有種危險逼近的錯覺。
不過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冷峻了一會兒,立即老老實實的坦白,“安嵐,她是我前女友,我們分手的經過你知道的,后來她把我從微信里刪掉了…。”
“噢,弄了半天原來是別人把你刪掉的,”安嵐呵呵冷笑,“都分了還把人家留在你微信里,你是舍不得嗎,還有,都這么久了,你竟然還有她的電話,要知道我連我前男友的電話早就刪到太平洋去了。”
許薄寒苦笑,幾乎就要舉手發誓了,“有時候沒刪掉不是因為舍不得,只是因為懶得去刪,我電話簿里幾百個號碼,好多都沒聯系了,但也沒刪,我沒有清理的習慣。”
“所以說如果不是當初她刪你微信,你也不會刪是嗎?”安嵐問。
許薄寒沉默了下,謹慎的回答,“不在乎了就不會計較這些了。”
安嵐點頭,“嗯,因為她在乎你,所以計較這些把你刪了。”
許薄寒:“…”
以前他聽別人說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胡攪蠻纏的生物,他不信,現在信了。
“安嵐,我覺得你想太多了,”許薄寒攤手,“都過去多少年了,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我現在的生活就是想好好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