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肯定是有,”軒轅瑯輕笑,“但他不是夏城人,我初入夏城,希望的律師是本地的,遇到一些是好擺平,他畢竟是外地人。”
“你就這么相信我”安嵐倒是明白了,也明白他的顧慮是有道理的。
“你的彪悍我是略有所聞的,搶錢律師安,”軒轅瑯戲謔的說,“我最欣賞的是和我一樣愛錢的人,這樣的人辦事能力很強。”
安嵐笑了,“行吧,那明天中午一起用餐。”
翌日中午,兩人約在附近一家高檔西餐廳,露天的,外面是維多利亞港,視野寬闊。
安嵐聽著軒轅瑯說著他在夏城的新項目,不得不感慨年均霆和軒轅瑯這種人目光高瞻遠矚,永遠都走在別人的最前面,他們不是預測未來的市場發展,而是帶動市場的方向。
“你就不怕我回去把你的項目告訴年總”安嵐半開玩笑的說。
“職業操守你肯定是有的,”軒轅瑯端著紅酒杯似笑非笑的說,“除非你不想在這個行業混了。”
“你真狠,我畢竟是你學妹,”安嵐輕輕嘆息。
“當你決定背叛我的那一刻就不是了,”軒轅瑯拾起刀叉,目光犀利,“不過你不會,以我對年均霆的了解,他對這些項目沒興趣,而且一些保密的協議和合同我不會讓你負責的,這些都是我這邊的法律顧問親手擬定,你只要負責在那邊建立公司制度,防范、化解一些法律風險和勞動合同的一些問題就夠了,當然,如果牽扯到一些談判和糾紛需要你出面。”
“我一個人搞不定,我需要帶上我們律所,”安嵐說,“畢竟你項目挺大的。”
“成交。”
軒轅瑯和她碰杯,“我們夏城見。”
這頓飯安嵐吃的還算心情不錯,回去后和黎雨臣去了個電話,說了這件事,對方聽了大喜,“嘖嘖,安律師啊,你真是我的大財神啊,沒想到你不但認識年均霆,連軒轅瑯這條線都搭上了,這個項目辦好,到時候他肯定還會和我們合作的,我就知道靠著你有鮑魚吃。”
“打住,”安嵐不客氣的說,“如果你真的覺得跟著我有鮑魚吃,就別成為許薄寒的間諜好嗎,上次送花的事就是你在通風報信吧。”
“別這么說嗎,許審判長早晚會成為你的內人,”黎雨臣嘿嘿笑,“我這是提前和你未來老公打好關系,再說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們之間的感情不出現以為和那種狗血的誤會。”
“你拉倒吧,”安嵐都不想說他了。
下午,一行人直接坐飛機回夏城。
上飛機前,安嵐和許薄寒去了一個電話,法院這邊,許薄寒正準備上庭,接到后很無奈,“安嵐,抱歉,我沒辦法來接你。”
有時候作為法官真的很無奈,不像其他的公務人員請個假可以離開,他是基本上每天都要開庭,也不能請假。
“沒關系,下午準時下班就做我喜歡吃的飯菜就行了,”安嵐笑瞇瞇的說,“天天在香港山珍海味,吃膩了,有點懷念你那點粗茶淡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