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許薄寒緊握住安嵐的手。
晚上古鎮尤其熱鬧,也美的燈火迷離,安嵐喜歡看些小東西,一會兒在店里挑了一條手工披肩,一會兒看中了一條手工做的耳環,讓許薄寒給戴上。
他戴的笨手笨腳的,等的安嵐都沒耐心了,只好讓店員給她戴上。
作為一個對自己有自信的男人,許薄寒第一次感到挫敗,“抱歉,手生,沒做過這種事。”
安嵐握住他手,“沒關系,以后多戴幾次就熟了,你呢,重要的是買單。”
“這個我最會了,”許薄寒連忙掏出錢包,感覺等了這么多年,他的錢終于有用武之地了,不過他就是不太懂女人為什么那么喜歡買東西和購物。
從七點逛到九點,安嵐一點累的跡象都沒有,還各種掛飾左挑右選。
許薄寒閑來無事拍了一張古城的夜景照發朋友圈紀念:我和她的第一次旅游…。
五分鐘后去看朋友圈,年均霆留言:噢,這地方噢,我都去爛了,我和我老婆第一次旅游去的美美的海邊,一起看夕陽,一起潛水,一起游泳…。
蕭肆回復年均霆:霆霆,為什么哪都有你,你就不能消停點,秀恩愛秀了這么多年你有意思嗎。
年均霆回復蕭肆:你什么時候也加了他微信了。
蕭肆回復年均霆:上次我結婚的時候,你老婆好像也加了。
年均霆:…
前面,安嵐已經挑好了,許薄寒收起手機迎上前去。
一直逛到十點多,感覺到逛的地方有些偏了,人也越來越少了,燈也暗了,安嵐才放棄繼續逛下去。
回去的路上因為離客棧太遠,走了十多分鐘,街面上很多店面也關門了,游客漸漸稀少,經過洗手間的時候,許薄寒說要進去一趟。
安嵐在外面等,許薄寒上完廁所出來后,卻發現安嵐不在原地了,這條之前熱鬧的巷子這會兒看起來就像一個把人吞進口里的怪獸。
他想起出門的時候老板提醒最近一些女生都被搶劫了,心里驀地像被一只大手捏住,慌的有些透不過氣。
作為一個法官,平時重要的是不慌不亂,可這會兒,他真的亂了,手指尖也微微發抖。
“安嵐、安嵐,”他在巷子里邊喊邊跑,還碰到幾個人詢問,可都沒一點音訊,連安嵐的聲音都沒看到。
正慌亂無措的想報警時,手機忽然響了。
他連忙掏出來一看,發現是安嵐的來電時才松了口氣,“你去哪了,沒事吧,我不是說讓你在廁所門口等嗎。”
“我剛去了趟女廁所,出來就看到你發了瘋一樣的往前面跑,叫都叫不住,你怎么了,”安嵐莫名其妙,“你是不是被搶劫了。”
許薄寒大腦停滯了會兒,忽然捂著頭低低笑出了聲,被自己蠢笑了。
安嵐被他笑得滿頭霧水,“你是不是真被搶了,你在那等著,別動,我過來了,你現在脖子這個樣子別跟人家硬拼,錢掉了就掉了吧,重要的是人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