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呆了會兒,然后捂著自己被打的臉頰低著頭,眼淚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只能隱忍著。
鄧至承俊臉難看的抽搐了一會兒,他覺得安嵐這一巴掌不僅僅是打在唐珊臉上,更是打在自己臉上。
“安嵐,你憑什么打她,”他怒氣沉沉的抬起拳頭,緩緩在安嵐面前伸開,指著她,“你不是我老婆,你說白了不過是我老婆的朋友,你算什么東西。”
許薄寒不動聲色的上前將安嵐護在身后,目光不動聲色的微瞇,眼底寒氣綻放。
面前的人比自己高一截,再加上身上散發出來的凌然氣場,讓鄧至承下意識的瑟縮了下,但很快想起這人不過是個脖子受傷的人,稍微動一下就能把他撩翻。
但安嵐很快又將許薄寒拉開,眼神冰冷不屑,“你說的對,我不應該打她,我應該打你,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只不過你這么皮糙肉厚,我打你肯定跟打豬皮一樣,你大概也不知道疼,所以我只好打她了,看把你緊張的,鄧至承,你對得起栗爽嗎。”
“我說了她不過是我助理,”鄧至承臉色難看的說道。
“是嗎,那我到前面幾家家具店去問問,你們剛才想買什么,是不是你們的關系就一目了然了呢,”安嵐滿臉譏諷。
鄧至承不太自然的咬了咬牙根。
安嵐眼底噴出憤怒,“你看看栗爽為了你變成什么樣子,以前過的多瀟灑的一個人,嫁給你之后,一心在家帶孩子,每天圍繞的是家里的一日三餐和衛生,連出門的時間都沒有,而你,卻和別的女人一起買家具,真是可笑,我告訴你,別當栗爽是好欺負的。”
她深吸口氣,接著說:“她還有我這個朋友,真走到那一步,鄧至承,我讓你凈身出戶,連孩子都得不到,噢,對了,你一毛錢都沒有,看還有沒有女人追逐你。”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鄧至承微慌,“安嵐,別覺得你自己有多了不起,你上次還輸了官司弄得聲名狼藉,再說有你這么慫恿自己朋友離婚的嗎,現在事業有成的男人就算自己想潔身自好,可外面的花花草草太厲害了,再說栗爽跟我離了婚她有什么好處,現在女人再婚不容易,她不像你那么有錢能干,她還帶著一個孩子,孩子認別人當父親好嗎,你結過婚,你未必了解栗爽。”
安嵐點頭,“栗爽什么選擇我尊重她,但是誰也不能欺負她,你覺得我沒這個本事,那大可以試試,但如果你和栗爽離婚的那一天,我一定會讓你一無所有。”
語畢,她憤然的拉著許薄寒離開了。
鄧至承氣的對許薄寒說:“哥們,你聽到沒有,跟這種女人結婚,小心最后被她啃得連骨頭都沒有,趁早離這種女人遠點吧。”
許薄寒長腿一頓,掙開安嵐的手回頭看向鄧至承。
安嵐蹙眉輕聲說:“你這個樣子別打人好嗎。”
“放心吧,我一般不打人的,我們兩個都是講文明的人,如果真打了,那我打的都不是人,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