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既難以置信又面紅耳赤,過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齒的罵出兩個字“流氓”。
許薄寒笑著握住她手。
安嵐甩開他直接往前走了。
許薄寒不緊不慢的跟上去。
第一次發現逛超市是件這么有趣的事。
安嵐猜到他心思,后來不管不顧的挑了一大堆吃的,還有水果生鮮,許薄寒津津有味的看著,有時候看到問一句:“這是什么?”
“比目魚。”
“這呢?”
“紅蝦。”
離開的時候,安嵐還拿了一瓶進口法國紅酒。
許薄寒想了想,自己女人可真有情調,“安嵐,醫生說我這個樣子不能喝紅酒。”
“我知道,我自己睡覺前喝一點點,”安嵐淡淡說,“有利于預防心血管疾病,還能美容養顏,放心吧,我酒量很好的,基本上喝兩瓶這樣的都不會醉,絕對不會獸心大發。”
許薄寒:“…”
她的酒量他是見識過的,上次聚會喝那么多都沒醉,他還指望一瓶紅酒能把她灌醉嗎。
回家后,差不多八點半了。
安嵐腿酸的直接躺沙發上看電視,最近電視沒什么有興趣的,她看了半天,最后無聊的將遙控器一扔,玩手機。
“怎么不看電視了,”許薄寒洗完澡從房里出來問。”冒昧問一句,你們這電視買了多少年了?”安嵐仰頭問。
許薄寒想了想,“不太記得了,剛搬進來的時候吧,有七八年了?”
“怪不得,”安嵐投訴,“你們這電視太老了,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連視頻播放軟件都沒有,像我家的電視連上網,最新的劇和綜藝節目可以隨便看。”
許薄寒垂眸思考了會兒,低頭掏出手機,“那我買臺新電視機。”
安嵐連忙攔住他,“沒必要花這個錢,而且現在都有手機了,看什么從手機上看就行了。”
“手機看傷視力,”許薄寒搖頭,“你覺得我這個家不好的地方那都得換,你認為我家里還有什么電器需要換的,一次性告訴我。”
“沒…沒了,”安嵐連忙搖頭,在這么下去她怕他把家里的電器都給換了,“你別急著網上買電視,家電這種東西還是要去現場看過才知道。”
“那我們明天一起去看電視機吧,反正我最近休假,”許薄寒立即提出意見。
安嵐猶豫了幾秒才點頭。
晚上十一點,安嵐洗完澡后磨磨蹭蹭的呆客廳里不愿進房,她很緊張啊,這畢竟跟在醫院不一樣,絕對的就兩個人,弄得她好緊張好緊張。
“安嵐,睡覺吧,別玩手機了,你不是說這幾天都沒休息好要早睡嗎,”許薄寒穿著一套灰色的睡衣,睡衣勾勒得他身形挺拔筆直,奈何脖子上的頸托太煞風景了。
安嵐后悔了,她就不應該今天艱難爬起來的時候嘴賤說這句話的。
“你不會不好意思了吧,”許薄寒見她磨磨蹭蹭的,忽然辦開玩笑的說。
“不好意思很正常嗎,我當然不像許法官一樣身經百戰有過未婚妻,”安嵐呵呵的笑說,“話說你那張床上還睡過別的女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