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許薄寒嘴角微翹的靠在她懷里。
早知道他的那些糗事能得到她的心疼,他早就說了。
下午,安嵐辦了出院手續,兩人一同回了許薄寒的家,到家差不多五點了,安嵐躺沙發上休息了二十多分鐘,就聽到廚房傳來水聲。
她連忙走過去,看到許薄寒正挺著脖子舉著電飯煲在煮飯。
“放著放著,我來,你脖子都還沒好呢,萬一又扭了怎么辦,不就成歪脖子了,”安嵐嘆著氣拿過電飯煲。
“可是…天天讓你坐飯,你會累,”許薄寒是真不想她太操勞了,最近他都沒有好好表現,都是在打同情牌,這樣不好。
“沒事,等你好了,你做飯,”安嵐隨口說。
說完后,卻覺得背后詭異的安靜了。
剛回頭,許薄寒的唇就吻了上來,他溫柔的凝視著她,“好,我做,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試著同居了。”
怎么就同居了。
安嵐瞪大眼,面紅耳赤的剛張口。
許薄寒打斷她,“我的意思是可以偶爾住到一塊,而且就算出院了,安嵐,我現在也還是需要你照顧的,你看,其實我們在醫院里面…。”
“醫院是因為只有一張床,沒有辦法,”安嵐咬牙切齒的提醒她,“而且你是病人,也做不了什么,等你痊愈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動手動腳。”
“安嵐,你想的真遠,我沒想過,我就是覺得兩個人住一塊可以給你多做點好吃的,如果你不愿意也沒關系,但這陣子…你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許薄寒挑眉,“萬一半夜起床扭著了脖子沒人幫我撥打救護車怎么辦,萬一半夜不小心扭斷了脖子掛了沒人知道怎么辦…。”
“我覺得你肯定不會掛的,”安嵐冷笑的打斷,“像你這種十二樓掉下來都不掛的怎么會扭斷脖子。”
“沒有你,可能會,”許薄寒摟住她腰,溫柔的說。
安嵐勉強逼迫自己移開視線,免得被他深邃又可憐巴巴的眼神給迷死。
“而且我腦袋也還沒完全恢復過來,”許薄寒提醒,“萬一突然頭一頭,一陣天旋地轉,我摔倒地上,然后成了傻子,最糟糕的是你成為你妹妹的鄰居。”
“你拉倒吧,”安嵐是真服他了,以前在法庭上怎么就沒見他有這樣一面呢,“行啦行啦,我留下來還不成,我睡隔壁。”
“我隔壁床壞了,”許薄寒沉吟的說。
安嵐一愣,“胡說,我之前看到還好好的,再說又不止一張床。”
”我的意思是…等會兒會壞掉,”許薄寒笑了笑,“破壞自己的財物不算犯法吧,安律師。”
安嵐目瞪口呆。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
“行,我跟你一起睡,”安嵐無奈的認輸,他脖子都成那樣了就不信他還能怎樣。
至于他好了之后就再說吧,而且她也要去上班了,住他這也不太方便。
晚飯后,許薄寒直接拉著安嵐去附近超市買洗漱用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