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上次去宋睿學家里,聽他們倆交談,好像許薄寒家境似乎還不錯,家里也有家產要繼承之類的。
不過他父母有錢歸他父母,對她來說不重要,只要她自己有錢就夠了。
許薄寒家里倒是收拾的挺干凈的,連廚房也很整齊,平時似乎下廚的很少,但是廚房器具還是都具備了。
她熬了一道鴿子湯,又清炒了一道花椰菜后,上去幫他拿了些換洗的衣服才趕往醫院。
到病房的時候,旁邊的老太太比她早到,老頭子吃的滿房都是飯菜香味,許薄寒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弄得安嵐都很內疚,瞧把人家餓的多可憐,她應該快點做飯菜的。
“小伙子,你女朋友給你送飯菜來了,”老太太笑瞇瞇的提醒。
許薄寒立即睜開眼,連忙放了手里東西,上前把他床搖起來,還在后面給他放了一個柔軟的枕頭。
“安嵐,辛苦你了,”許薄寒歉意的說,“我以后給你做一輩子的飯菜。”
“可是我并沒有說要把一輩子都交給你,”安嵐微笑的補上一刀。
許薄寒臉色微微一凝,低低說:“沒關系,我可以把一輩子都交給你。”
安嵐現在越來越佩服他口才了,她嘴角微翹,把筷子交到他手里,“給你燉了半只雞。”
“你吃了嗎?”
“吃了。”
許薄寒揭開保溫蓋,濃濃的雞湯和藥香味鋪面而來,雞湯也是金黃色,他眼神柔了柔,把雞湯和菜都解決的干干凈凈,連一片大蒜都沒留下。
“我是不是…煮的有點少了,”安嵐猶猶豫豫的問,“我應該把整只雞都燉了的。”
“夠了,”許薄寒頷首,冷峻的臉上流露出暖暖的溫情,“我已經很飽很飽了,是你第一次給我做吃的,我一丁點都不想浪費,而且…也很久沒有人為我熬過湯了。”
安嵐想到他家里那么大,卻冷冷清清的樣子,心里微微酸了酸,自己又何嘗不是那樣呢,偶爾想吃點東西補補,只能自己熬,再看律所那些同事,都是父母給他們熬著濃湯。
“好巧,我也沒人給我熬湯,”安嵐朝他笑了笑。
“等我好了就給你熬湯,”許薄寒握住她手,“對了,給我買了手機嗎。”
“買了,”安嵐把新手機掏出來,后面的顏色的是綠色,“這是最新款的,上個月剛上市,還是池升旭代言的,怎么樣。”
“為什么顏色這么艷,”許薄寒皺眉,他從來沒有用過這么閃耀的顏色。
“艷嗎,我覺得挺好看的,”安嵐說,“很時髦,我挺喜歡的。”
許薄寒瞬間沒說話了,反正只要她喜歡都好。
“睡會兒午覺嗎,”他忽然說,“你昨晚好像沒睡好。”
豈止是沒睡好,是到凌晨兩點才睡好嗎,早上起來又一直在忙,剛才走路來的路上,安嵐都很想打瞌睡了。
但這會兒看到這張床又猶豫了。
畢竟昨晚是關燈了嗎,但現在是大白天,萬一又人來,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