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演技確實不錯,我也不差,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許薄寒似笑非笑。
安嵐朝他翻了個白眼,“誰跟你夫妻了,要臉嗎。”
“以后會是的,我要提早適應,”許薄寒說完忽然橫抱起她往屋里走。
安嵐嚇了一跳,冷不丁的護住自己胸口,“你要干嘛。”
明明剛才只是讓他送送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送進來了呢。
這孤單寡女的,大晚上很容易出事。
“沒要干嘛,”許薄寒直接把她放沙發上,“你父母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剛才我們在他們面前表現的你為我神魂顛倒,那他們肯定認為我們同居了,所以我現在還不能走,再等等吧,你去洗澡。”
安嵐警惕的瞥他一眼,挑眉,“沐浴完后的我,格外的性感,皮膚又白里透紅,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持住自己,我暫時不去。”
許薄寒注視了她一會兒,忽然直接撲上去,“我現在就把持不住了。”
兩人在沙發上笑鬧了會兒,后來許薄寒給她下了碗面才離開。
翌日許薄寒去法院上班,經過保安亭時,和保安說:“如果有人來打聽我,你記得把我說的越冷血無情越好。”
交代完后,等到中午出門時,門口保安叫住他,“許審判長,您真是料事如神,今天上午真有對夫妻倆神神秘秘的過來跟我打探您,我按照您說的,那夫妻倆聽了神色都挺不安的。”
“那就好,”許薄寒頷首,看樣子安哲輝夫婦暫時不敢去找安嵐麻煩了。
沒有父母打擾,再加上談戀愛了,安嵐最近過的挺如魚得水、蜜里調油。
眼看著蕭肆婚禮越來越近,安嵐中午抽空去給他挑了一份結婚禮物。
回來后沒多久,嚴雯皺著眉頭進來說:“安律師,賀渣渣來了。”
安嵐愣了下,半天才反應過來她說的賀渣渣是賀明謙,想想宋睿學的律師函應該已經送過去了,想必他看到宋睿學的名字后,內心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
“讓他走吧,本律師日理萬機,目前時薪還長到了兩千五一小時,他算個屁,”安嵐懶洋洋的轉動鋼筆。
嚴雯哈哈一笑,點個贊,立即跑出了。
可沒多久,賀明謙還是直接闖了進來。
嚴雯跟在后面無奈,“安律師,我原話轉告了,可他特不要臉,非要進來耽誤您寶貴的時間,不過您放心,我已經叫了保安來了。”
安嵐從容不迫的按下桌上的計時器,“賀律師,快點說吧,跟我說話一般都是按秒收費的。”
賀明謙氣的心臟抽搐,不過想到許薄寒那個神經病竟然找來了宋睿學,他還是硬著頭皮笑,“安嵐,其實我是來道歉的,我之所以在外面說你不好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我投入的感情太深,可你當初就這么把我甩了,我才會因愛生恨,愛讓我變得面目全非,我自己都快認不清自己了。”
安嵐剛捧起咖啡杯,聽到他的話,喉嚨里反胃的都有些喝不下去了。
嚴雯反過身直接做了個要吐的姿勢。
賀明謙氣的臉色一邊白一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