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安嵐看著他深沉的眼神,心里怦怦亂跳。
不是說好不在他家動手動腳嗎,連親一下都可以告他。
許薄寒步子停在她一個手指頭的距離外,唇意味深長的輕勾,“這句話該是我問你,你要干嘛,突然離我這么遠。”
安嵐尷尬,難道他不是突然之間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是你…先朝我走近的,”安嵐聲音略帶緊張的開口,“我是一個弱女子,再加上美艷動人、家財萬貫,誰知道你會不會對我做出…。”
后面的話她沒說下去了,但是他應該懂得。
“來的時候黎律師已經錄了視頻,今天就算你丟了一個吻,那都是我的過失,”許薄寒彎腰,伸手將她耳邊一簇劉海撩開,語氣輕柔,“你家廚房在哪里,我去給你做面。”
安嵐正全神貫注的集中在他耳邊的手指上,他這個動作實在太溫柔蠱惑了,但突然之間話鋒一轉,讓她懵了懵。
“我是來給你做面的,”許薄寒用提醒的口吻說。
安嵐猛地一醒,直接將他身軀推開一段距離,窘迫的咬牙,“既然知道是來做面,還離我那么近干嘛。”
“我給你整理一下頭發,”許薄寒淡淡一笑。
“真是謝謝你了,”安嵐瞪了他眼,“廚房在右邊,面條在油煙機的櫥柜上面,你要用什么食材冰箱里有。”
“好的,”許薄寒換好鞋子往廚房里走。
“對了,”安嵐喚住他,笑瞇瞇的,“如果面條不好吃,下次你可就不用來了。”
“這點我還是知道的,”許薄寒從容不迫的往廚房走。
安嵐進房換了身家居服出來,廚房的門開著,許薄寒卷著衣袖正在切蔥。
頭頂暖黃色的光芒披在他肩上,如玉生輝。
安嵐凝視了會兒,忽然有些恍惚,自己家里多久沒有過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跡了。
夫妻生活是怎樣的,兩個人生活就是這樣的嗎。
一個下廚,一個休息。
她出神了會兒,走近廚房,從柜子里取出一個杯子,“你要喝溫水還是熱茶。”
許薄寒回頭,愣了愣,身后的女人換了一套淡紫色的日系風格子家居服,臉上的妝也卸了,皮膚干干凈凈,像剝了殼的雞蛋,鎖骨性感,哪里還有身上女強人的氣場,倒是像個恬靜淡雅的小女人。
他看的出神,手上的刀子也沒停下,直到手上傳來一陣疼意。
“你的手…,”安嵐也發現了,連忙去外面找了創口貼遞給他。
“謝謝,”許薄寒將手指包住。
“你真的經常在家下廚嗎,”安嵐嘆氣,“切個蔥都能切傷手。”
“嗯,因為我家平時下廚的時候身邊沒有這么漂亮的女人,”許薄寒瞄她一眼,“我剛走神了。”
就算平時經常被人夸贊的安嵐也真的忍不住臉紅了,“這么說還是我的錯了。”
“不是,是我沒經驗,”許薄寒搖頭,“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有你這么老的小子嗎,”安嵐忍著笑上下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