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彎了彎唇。
不得不說幸好自己助理提了送花這么個主意。
雖然它搞不懂鮮花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有什么不好,不過她喜歡就行了。
“看不出來許審判長其實也挺會討女人歡心的嗎,”安嵐輕輕搖了搖手里的鮮花,“你不是說你一點都不懂浪漫嗎,想必這些招數對你前女友也用過吧。”
說完后,安嵐自己都怔住了,她今天怎么一而再的提起他前女友,還總是因為這些事他跟他前女友走過而不太爽。
他不會誤會自己在吃醋吧?
安嵐不太自然的看向對面的人。
許薄寒顯然也沒意識到,只是也愣了一陣,“我沒有追女人的經驗,因為以前我都是被追的。”
安嵐:“…”
好吧,他都這么說了她還能說什么。
有些人天生就是這么牛逼,誰讓人家貌美如花呢。
“我不像你,”許薄寒刻薄的笑了笑,“有過暗戀別人卻失敗的經驗。”
安嵐郁悶的使勁喝了一口果汁,“許審判長,這事能不能過了。”
“可以,不過你以后別這么稱呼我了,”許薄寒面露不喜,“你可以稱呼我薄寒。”
安嵐默默的咀嚼了一下那兩個字,心里狠狠一跳。
這會不會太親昵了。
“那個…我們之間還沒有熟到這個地步吧,”安嵐窘窘的說。
“我說的是薄寒,不是老公,”許薄寒笑了笑。
安嵐更加窘,臉上熱氣更盛,“我說的也是薄寒。”
“我同事也是這么叫我的,很親昵嗎,”許薄寒不以為然,“你會不會想太多了,就算是朋友也可以這么稱呼吧。”
安嵐郁悶的想可能自己確實想太多了,只是想到自己要叫他薄寒,總覺得怪怪的,“可能是…我還沒有從我們彼此針鋒相對的身份中轉換過來。”
“我明白,”許薄寒皮笑肉不笑,“畢竟你還是以前詛咒過我結婚后被戴綠帽、劈腿、性無能。”
安嵐:“…”
“我絕對不是性無能,”許薄寒補充。
安嵐差點一口果汁噴了,如果用體溫來衡量自己,她現在肯定三十八度以上了。
“謝謝,這個你就不用跟我詳細的說了,”安嵐抬起手硬著頭皮說。
“我知道,我以后會用行動證明的,”許薄寒嚴肅的頷首。
“許薄寒,”安嵐漲紅著臉放下果汁杯,“你在耍流氓嗎。”
“…我承認,”許薄寒沉默了一陣,非常老實的說,“我人生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想耍流氓,你說為什么會這樣。”
這種問題讓她怎么回答,總不能說你是雄性激素失調嗎。
安嵐狼狽的繼續喝果汁擋臉,假裝沒聽到,沒見過耍流氓還這么誠實的,“吃東西吧,涼了就沒味道了。”
她不想再跟他糾結這個問題。
總之這頓晚飯兩人并沒有缺話題,相反,彼此都對對方了解更深了一層。
許薄寒先吃完,去買單,買完回來后,他說:“安律師,下次你還愿意跟我約會吃飯嗎。”
安嵐端著果汁杯等著他繼續說下去。8“年先生,慢慢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