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她肯定沒這個本事,”栗爽干巴巴的說。
面對著這張冷漠的俊臉,栗爽突然有點能明白為什么安嵐感覺不到對方喜歡自己了。
她現在也開始懷疑自己了,可能那是…自己想多了。
安嵐:“…”
爽啊,你前幾天吃烤肉的時候分明不是這樣說的。
許薄寒不看栗爽,也仿佛沒聽見栗爽說的話,只是眼眸不眨的盯著安嵐,“成為不了學院卓越的人才,但是想憑著單身搞定我,確實挺有想法的,不愧是安律師。”
安嵐真無語,這分明不是她說的,干嘛把這頂帽子扣她頭上,“許審判長,您誤會了,剛才那話不是我說的,是我朋友說的,她太輕狂,完全不懂像許審判長這樣的高嶺之花不是我能褻瀆和采摘的。”
許薄寒目光深沉的注視她幾秒,不語。
還是黃老師輕咳聲打圓場,“別介意,兩個學生開玩笑呢,薄寒,這次難得有時間過來,之前聽校長說你不是拒絕了嗎,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仔細想了想,這畢竟是三十周年慶,和往年不一樣,”許薄寒撇開臉淡淡解釋,“我畢竟是這里的學子,多虧老師和教授的辛勤教導,我才能有今天。”
“好孩子,你能這么想我覺得這輩子當個老師值了,”黃老師笑道,“對了,薄寒,結婚了沒有,你也三十出頭了吧。”
“還沒有。”
黃老師哈哈一笑,“這么一說,今晚來了不少校友,肯定也沒結婚的,到時候可以了解了解,說不定能解決女朋友的問題。”
一旁的蔡老師也趕緊對安嵐說,“你也加把油,爭取把單身問題解決了。”
安嵐:“…”
蔡老師,您這么附和著黃老師說這句話幾個意思,莫非真想讓自己搞定許薄寒?
許薄寒平靜的看向安嵐,眼神淡淡,“安律師,看樣子我們要一起努力了。”
誰想跟你一起努力了,安嵐都不想去回想她那期的男同學了,好像都是群歪瓜裂棗。
安嵐特別無語的時候,栗爽忽然臉色古怪的朝樓梯下方打招呼:“蔣柯,你也來了。”
安嵐看過去,來的男人牛仔褲、藏青色燈芯絨外套,很瀟灑的打扮,對方五官也還算周正,只是總有種油膩的感覺,尤其是腰上特別顯眼的位置還掛著一把保時捷車鑰匙,好像唯恐別人不知道他開了輛保時捷似的。
蔣柯一眼就看到了安嵐,笑瞇瞇的朝栗爽和蔡老師打招呼后,然后笑瞇瞇的看向安嵐,“安大美女,好久沒見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美麗啊,對了,找男朋友沒。”
安嵐瞬間想起來這人是誰了,以前讀大學那會兒,總有一個長相很油膩的男生纏著自己,被拒絕了也還是死纏爛打,當時覺得神煩,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沈柯還是一如既往的油膩啊。
一旁的許薄寒不動聲色的睨了這個男人一眼,真是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銅臭的惡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