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畢竟也是久經沙場的律師,很快冷靜下來,風情萬種的拂了下秀發,特別無賴的露出一臉疑惑的樣子,“審判長,您在說什么,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事嗎。”
許薄寒唇角不動聲色的扯了扯,像是早已預料到,從褲兜里掏出手機,點開錄音,播放的就是她剛才罵人的話。
安嵐:“…”
這家伙究竟什么時候錄下的,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許薄寒波瀾不驚的說:“作為一名從事法律的公務人員,最擅長的就是保存證據,而且你還是律師,侮辱法官,嚴重者可吊銷律師執照,當然,這也不太可能,但是至少可以讓你一年半載沒辦法上庭。”
安嵐俏麗的臉瞬間都黑了,她眨了兩秒的眼,臉上立刻流露出明媚嬌俏的笑,“哎呀,審判長,人家剛才不是故意的嗎,只是和朋友開玩笑的,而且我也是為死者陳娟琪抱不平啊,她明明是一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妻子,什么都沒做錯,結果老公在外面包養小三,小三連私生子都有了,人家都打算登堂入室,可陳娟琪突然被丈夫撞死了…。”
“安律師,案子已經結束了,判決也下了,你現在跟我說這些,以我們兩個目前的身份,我有點懷疑你的職業能力,”許薄寒將手機收回口袋里,目光充滿嚴厲。
安嵐仿佛再次像被潑了盆涼水,臉上的笑都有點掛不住了,“別這么說嗎,我剛才和您說那些話,不是以律師的身份,您在我眼里也不是審判長的身份,畢竟您和年總是高中同學,而我好巧,和年總又是大學校友,簡直緣分啊,對吧…。”
“有什么緣分?”許薄寒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我跟年均霆認識是我的事,跟你有關系嗎。”
安嵐:“…”
大爺的,怪不得這種人都三十出頭了連個女朋友都沒了,據說之前還被未婚妻甩了,活該被甩,就這種人,該單到死。
她臉上笑容慢慢收斂,也掏出手機,開始朝著他“咔嚓咔嚓”的拍照。
“你干什么?”許薄寒臉色沉重起來。
“噢,我拍你進女廁所啊,”安嵐聳肩,笑瞇瞇的,“你一個大男人跑到女廁所來該不會是想偷、窺女性吧,好巧噢,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二條第六條,偷窺、偷拍、竊聽、散布他人隱私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較重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處五百元以下罰款。“
許薄寒神情也漸漸難看起來,“我沒有,我剛才是低頭看手機,結果沒注意走錯了地方。”
安嵐笑了,“這種借口聽起來完全不可信,當然,每一個色、、狼都不會承認自己扭曲的嗜好,幸好我剛才拍下了照片,留下了你呆在女廁所的證據,我想用這些照片我完全可以告你試圖偷、窺,只是正好被我撞見,對了,也有可能你是看我美艷動人動了心思,許先生,真看不出來您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