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抓著后腦勺,使勁想了想。
顏素昨天才來的澳門,能發生的事實在太少,“倒是在機場的時候,我去拿行李,她看著一個人的背影發呆,之后臉色就很不好的樣子,這個…不知道…算不算。”
她猶猶豫豫的說。
“你平時又看到顏素看到誰那副神情過嗎,”莫琉西反問。
“那倒沒有,”嬌嬌沉吟,“我當時就問她是不是碰到熟人了,她說有點眼熟,之后去酒店的路上也不怎么說話,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知道她看到的是誰嗎,”莫琉西著急的問。
“一男一女吧,還戴著幾個保鏢,我只看到背影,不過覺得那男的像是女的情人,”嬌嬌說,“之后素素去彩排,然后和陳芹去了賭場,我當時就沒跟去了,但回來后素素好像也有心事的樣子。”
“行啦,你馬上去和陳芹打聽在賭場遇到了什么事,我馬上坐最早的航班過來,”莫琉西下命令。
嬌嬌嚇了一跳,“可是…你們明天要結婚了…。”
“如果新娘出了什么事,我還怎么結婚,”莫琉西咬牙切齒的說,而且他總覺得顏素瞞著他一些事,他一定要挖清楚。
澳門,海上。
顏素站在游艇上往遠處看,今晚有盛大的頒獎典禮,出海的人并不多,找了這么久,也沒看到時栩和金佑蘭的游艇。
“陳哥,還要往遠處開嗎,”開游艇的小哥道,“一般出海的也就這么遠,太遠了怕有危險。”
“再開一點點吧,”陳臣頭疼,“時栩如果要作案的話肯定不會在近海或者人多的地方做。”
“有點奇怪,”顏素蹙眉,“金佑蘭要出海去哪,又不是時栩能操縱的,除非…金佑蘭身邊有時栩的人,我記得時栩跟我說過他半年前就在做準備了。”
陳臣微怔,“你說的也不是不可能,金佑蘭身邊的人沒幾個是真心對她的,要買通只要花錢就夠了。”
“昨天跟金佑蘭來澳門的那名男子,多半就是時栩安排的,”顏素越想越覺得可能,“那些保鏢是沒資格左右金佑蘭的。”
“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陳臣苦笑,“可他失蹤,金佑蘭出事,這件事警察遲早會查到他身上的,快,開快點,都這么久了,說不定已經出事了。”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才看到一輛游艇漂浮在海上面。
開近一看,里面什么人都沒有。
“陳哥,這就是時栩開出來的那艘船啊,我剛上去看了一下,完好無損,連打斗都沒有,”帶來的人過來通報說。
“看來已經得逞了,”陳臣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這大海茫茫的。”
“我剛摸了下發動機,還是熱的,”隨行人說,“應該沒走多遠。”
游艇小哥說:“往右邊走吧,風小點,一般像我們這種都會這么選,逆風走都不太安全,除非那一船的人都不想要命了。”
陳臣點頭,就算時栩不想要命了,但是開游艇的不會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