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三個字,卻讓年汐僵住。
她回頭,對上他深情的雙眼,她用力的盯著,要記住他這個樣子,不要讓時間磨滅兩個人的感情,“我等你。”
我愛你。
我等你。
江聿寧心想,原來“我等你”這三個字比我愛你還要好聽。
水嘩啦啦的從浴室里傳出來,江聿寧去地上找衣服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手銬從衣服上掉下來。
他愣愣的撿起來,疑惑,怎么這里會有個手銬,這種東西她平時不是一向放抽屜里的嗎。
他端詳了會兒,突然發現自己手腕上有一圈圈的紅痕,不太規整,記得有一次在他家,年汐也是用手銬這樣綁了他,然后留下了類似的痕跡。
怎么又出現了,難道昨晚…。
正好年汐洗漱完出來,他拿著手銬走過去,目光懷疑,“汐汐,你坦白說,昨晚是不是你用手銬綁了我,然后又強行…我手上都有痕跡。”
他伸出手腕,一副控訴的模樣。
年汐視線掃過,臉不紅心不跳的挑眉,“你說這個啊,你還好意思問,昨天你可粗魯了,我推也推不開,干脆就用了手銬,誰知道你掙扎的太厲害,我怕你受傷,又放開了你,之后就是那樣順利成章了。”
“是嗎…,”江聿寧有點不太敢相信。
畢竟年汐有這種生猛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怎么,你是覺得我撒謊,”年汐雙手叉腰,氣勢散發出來,“我告訴你,你以為是在夢中,還說自己做夢的時候經常夢見這種事,你別否認啊,有本事對天發誓…。”
江聿寧被說的瞬間啞口無言,白皙的臉窘得紅撲撲的,他再沒剛才的懷疑,低下頭,看腳尖,想鉆地縫里去。
年汐一下子就得意的笑了,“你知道這叫什么嗎,得了便宜還想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可憐我的第一次,被你這么白白糟蹋了。”
“我錯了,汐汐,我不該懷疑你的,”江聿寧立即老老實實的道歉,“是我齷齪,是我道貌岸然。”
“額…道貌岸然倒說不上啦,畢竟誰心里都住著一只小野獸,”年汐擺手,“我是不會在意的,不過下次不要這樣懷疑我,我這個人一向比較直來直往,要做的事我是會直接做,不會用把你灌醉這種方式,畢竟也要你情我愿的。”
“我明白了,”江聿寧更加無地自容。
所以昨晚他是把自己的小野獸釋放了出來嗎。
好羞恥。
十點鐘,江聿寧磨磨蹭蹭的和年汐坐電梯下樓時,他突然身體劇烈的顫了顫,“糟了。”
“怎么了,”年汐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趕緊靠電梯墻壁上,“不會電梯又出什么…。”
“不是,我…沒用T,”江聿寧慘白著臉說,“你會不會懷孕。”
“我還以為什么事呢,”年汐白了他眼,“沒那么容易懷的。”
“那不一定,”江聿寧神情嚴峻,“你身體強壯,我平時又不抽煙喝酒,又沒毛病,說不定最容易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