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年汐湊近他耳邊,低聲說,“如果你傷害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江聿寧眼波狠狠顫了顫。
回去的路上,年汐接到年均霆的電話,“他跟你求婚了,求婚的時候為什么不打電話征得我同意,還有,鉆戒為什么那么小,簡直遠遠不能跟我送你嫂子的戒指比。”
“那請問你跟桑桑求婚的時候打電話征得我同意了嗎,”年汐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么暴發戶,送戒指還送鴿子蛋那么大的,你看桑桑平時出門的時候有戴那么大鉆戒嗎,怕被搶啊。”
“我是因為要把最好的給桑桑,不管她戴不戴,”年均霆冷哼,“倒是你,作為我們年家的后代,一枚這么小的鉆戒就打發了…。”
“不好意思,是我求的婚,”年汐直接打斷。
“年汐…,”年均霆不敢置信,“你瘋了,你是個女孩子。”
“不,我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跟人家解釋的,”年汐懶洋洋道,“何況我漂亮、有錢,我任性得起來。”
年均霆無語的揉眉心,“好吧,那說回曾海的事,爸才警告過你,你是不是得等事情水落石出,你就不怕有生命危險。”
年汐瞅了眼身旁認真開車的江聿寧,淡淡道:“我想爸應該跟你說過了,我不想再說什么了。”
年均霆看著被掛斷的手機一臉擔憂。
年汐這個臭丫頭一點都不省事。
“年總…,”這時,陸康敲了敲門走進來。
“你來的正好,”年均霆立即站起來,沉聲問,“我不是讓你找人暗中保護年汐嗎,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在她周圍。”
“暫時倒沒什么發現,”陸康拿出一疊資料,“您前些日子不是讓我查查江先生和他父母從前的一些事嗎,我查到了一些,這些是江先生的一些研究成果還有他父母的,一家三口都是非常在各自領域里非常厲害的科學家,他父親早在八零年代的時候留洋海外,成為當時歸國的第一批生物學家。”
“我要的不是看人家的研究成果,”年均霆隨便翻了下,“我對這些事沒多大興趣,我就想知道江聿寧性格為什么這么孤僻,他到底在從事什么神秘危險的研究,為什么三年前他會突然來了夏城,來了后還有特殊的人員保護他。”
“這個…是機密問題,查不出來。”
陸康苦笑,直接說,“但是我查到在江聿寧十二歲那年,一幫生物學家在南美洲發現了一具完整的居維葉象的化石,那具化石后來被運往越南的實驗室,江斐和國際上幾名頂尖的生物學家一塊過去,據說是為了提取細胞可以重新培育出居維葉象,但是快成功的時候,實驗室的中心地帶發生了爆炸,
當時死了五個人,很不巧,當年江斐也是帶了兒子去的,事發的時候,江聿寧一個人在玩耍,爆炸后被建筑埋在了下面,但是因為受傷的人太多,江斐昏迷不醒,當地救援環境惡劣,他在地下埋了十天十夜才被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