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寧看著她打好地鋪后,自己抱著一個枕頭走上去坐下。
“你干嘛,”年汐莫名其妙。
江聿寧疑惑的寫不能讓女孩子睡地下。
年汐心里微暖,這才稍微像個男子漢,“謝謝你了,不過我是保護你的人,不能睡你的床,你自己睡上去吧。”
江聿寧眨巴眨巴眼睛,寫那我們一起睡地下吧。
年汐“”
江聿寧說完立即去卷床上的被單。
年汐趕緊攔住他,“有床不睡,睡什么地下,老實在上面睡著,你不聽我的我就睡出去了。”
她現在都有點佩服這家伙了,兩個人睡地下那不跟睡一塊差不多了。
江聿寧幽怨的看了她眼,最后在她的威逼下才老老實實的停了下來。
年汐忙上忙下把房間仔細檢查了一遍,最后竟然在電視機的里面藏了一個超小型的監聽器。
戰鴻把酒店總經理叫了過來,對方一口咬定跟他們沒關系,可能是前面客人裝的,但是說為了彌補酒店的過錯,愿意免了這幾天的房費,如果他們實在受不了,可以選擇換住所。
等總經理離開后,方奇惱火的道“這幫洋鬼子擺明了就是在敷衍我們,大不了把這件事捅給國內媒體,讓國人看看這幫人的臉色。”
“不行,”戰鴻搖頭,“鬧大了,江先生的身份也會人盡皆知,他的研究項目說不定也會挖出來,算了,就這樣吧,再換地方,我們又要重新熟悉地形,擬定新的方案,而且禮志已經以游客的身份混進對面的公寓隨時觀察這邊的動靜,計劃不好再變動了。”
“那好吧,只要監聽器摘掉就放心了,不過我們還是少在酒店里說話比較好,”方奇點頭。
“不管怎么說,有人對江先生很有興趣,我們都得小心了,”戰鴻蹙眉,“希望這次能夠順順利利。”
“不會的,現在我們國家已經不是五六十年前的樣子,他們也不敢那么囂張,”年汐附和。
巴黎晚上時間八點,國內已經是凌晨了。
大家都很困,年汐也打算上樓早點休息,走到樓梯口,方奇忽然嘿嘿道“小年同志,晚上悠著點,少跟一個大男人聊什么接吻的事,不安全。”
年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戰鴻附和,“我不反對你趁工作的時候戀愛,但也不能讓江先生太疲憊了,大會的時候他還要上臺演講,別影響他的思路。”
“你們把我當什么人了,”年汐咬牙切齒。
戰鴻復雜的看了她一眼,“你都告訴人家不能憋著了,我們還能說什么。”
年汐“”
“我先上樓去了,”她灰溜溜的往樓上走。
萬萬沒想到這幫人的聽力好到了這種地步,不過也是,當警察聽力太差審核是過不了的。
主臥的門沒關,臥室沒人,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磨砂玻璃上,一道模糊的身影倒映出來。
年汐瞅了眼,看那樣子,那人正在擦上身。
她趕緊移開目光趁某個人沒出來之前鉆進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