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汐咬唇,“我知道他只是想要一個朋友,可是在別人看來就會很曖昧。”
“原來年警官是一個如此在乎別人眼光的人,”韓叔笑了笑,“我懂了,那我就不打擾年警官了,我會和江先生說清楚,讓他以后別再來打擾您。”
韓叔說完轉身就走。
“哎,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年汐抓了抓頭發,“我只是。”
好吧,一向口齒伶俐的她,竟然結巴了。
“沒關系,每個人都有選擇朋友的權利,也許你認為江先生性格太奇怪,不想跟他做朋友也正常,很多人都是這樣,敬仰他的工作,但對他的性格卻敬而遠之,我能理解,只可惜了我們江先生今早為了能早點見到你這么一個朋友,從早上六點起來就在外面等著,”韓叔淡淡一笑,再不多談離開了。
年汐郁悶的要死。
這弄的她好像是一個大罪人一樣。
其實她也沒有說不跟他做朋友啊。
只是他動不動就摸著自己的手不放,動不動就讓自己喂他吃東西,這像一個對待朋友的樣子嗎。
不過他性格有缺陷,也不能用尋常人的想法來評斷。
夜晚六點,躺床上的江聿寧肚子餓的咕嚕嚕叫。
他起來,剛打開門,韓叔推著餐車進來。
江聿寧穿上拖鞋,搖頭。
韓叔懂他的意思可能是要去外面和年汐吃,“你忘了,你和年警官吵架了,今晚得在房間里吃。”
江聿寧愣了愣,繼續搖頭,怕韓叔不懂,找出床頭柜的筆和本寫我睡醒了,已經忘了。
韓叔好笑,“可是我下午問了年警官,她說不想跟你吃飯,也不想跟你做朋友。”
他說完后,江聿寧呆怔了一陣后,整顆眸子都黯然失色了。
韓叔心里涌起心疼,他也知道太殘忍了,不過江先生這個人太直白了,所以有些事只能實話實說才能起到一個好的效果,“如果你越跟她說話又總是看著她跟著她,她會越來越不喜歡你,所以為了避免給年警官帶來困擾,避免她越來越不喜歡你,以后不要再看她,不要再跟她說話,不要跟她一起吃飯,好嗎。”
江聿寧搖頭,使勁搖頭。
他做不到。
這件事太痛苦了,簡直比剝奪他的燒賣還要痛苦。
“那我隨您了,可能以后年警官會越來越不喜歡你,甚至巴黎都不會陪您去了,”韓叔無奈的說。
江聿寧怔忡一陣,低頭。
韓叔狠下心,假裝看不到他的難過,把飯菜取了出來。
江聿寧沒什么胃口,吃了幾口又重現躺下了。
韓叔回到餐廳,對年汐四人說“你們先吃吧,不用等江先生了,他在房間里吃了。”
戰鴻挺過意不去,“是不是江先生不想跟我們吃飯,其實我們可以去另一間房吃。”
“不是,江先生胃口,心情不好,”韓叔說著狀似無意的瞥了眼年汐,然后去忙了。
戰鴻立即把嚴肅的目光看向年汐“你跟江先生鬧矛盾了”
“嗯沒有啊,”年汐心虛的拿起筷子。